明明思緒已清,依舊忍不住馳騁千裏,患得患失。
——題記
獨自坐在咖啡廳。
依桐思考她該去哪裏,說不上心裏有多難受,隻是堵得慌。
醫院嘛,是不合適去了。
就在剛才的這裏——
“阿桐啊,你回來的消息我可是我們幾個朋友中最後一個知道的。真不夠意思!”
“我……擔心會打擾到你。”
“說什麼傻話呢?我開心還來不及。當初你不告而別,就隻有我和趙小有到處找你。我哥和南洲可沒管。不識好人心的家夥!”
“……”
“不過話又說回來,幸好你一回來就‘碰到''我哥和南洲,不然我還不知道你回來了呢。隻是這些天比較忙,沒抽出空來看你。這次倒巧,就在我哥病房裏……”
“啊呀,我給我哥燉的銀耳蓮子湯都快冷了,阿桐我要先回醫院了。你先回家吧,雨晴姐估計已經到醫院啦!還有什麼事?”
“你哥他……不是最不喜歡喝銀耳蓮子湯嗎?”
“哎呀,人總是會變的嘛。說不定不喜歡的明天就喜歡上了,喜歡的還不喜歡了呢。好了,我真的要走啦。阿桐下次聊吧。”
她知道人是會變的。
可是,以前她最愛喝銀耳蓮子湯了,他卻一直說銀耳蓮子湯苦甜苦甜的,膩人,不是嗎?
還有……
簫雨晴。
她麵對他時,一直刻意回避的名字。
她不會再遲疑什麼,不是他親口說的,她不會相信,但擔心是無可避免的。
畢竟初離的把戲她是明白的,但簫雨晴,她是從未接觸過,沒有把握。
明明思緒已清,依舊忍不住馳騁千裏,患得患失。
苦笑。五年後的她也不過如此。
走出咖啡廳。
——分——割——線——
休息室。
“誒,趙嶽,你負責的那個人……有點像安氏集團那個年輕有為的總裁啊,叫什麼來著……安…安……”劉醫生仿佛想起什麼似的,放下手中的報紙,大呼。
剛從外麵辦完事回來的趙嶽坐下喝口水潤了潤喉嚨,斜眉,“是呀,他就是。怎麼了?”
“難怪住在那麼高檔的病房……那他旁邊那女的是誰?也太牛了吧,安氏總裁不是以冷靜理智著稱嗎?那女的分分鍾把他瓦解。連我旁觀的都嚇了一跳。”
“應該是簫氏二千金吧。他們是男女朋友。”趙嶽有一搭沒一搭地陪著劉醫生瞎扯。他和安子塵可是高中兼大學同學,除了一個人,沒有誰可以把他的脾氣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