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夏逸軒不語,白必文也不再囉嗦,轉身點了個年輕人過來,然後又對夏逸軒道:“這是白鬆,你有什麼具體要求,就對他講吧。如果夏道友可以將這白村隱去,不說區區一個扳指,就算是傾其所有,又又何妨?”
說完有些失落的搖了搖頭,便走了。
夏逸軒也看出來,這老頭是非常不信自己的!
雖然白必文不是很相信,但是周圍穿著皮甲的這群年輕人,聽得那叫一個眼冒金星!
:“夏前輩……您要四百個人?選我啊!我力氣可大了!!”
:“白映陽,滾吧,你才練體二層,夏前輩選我!!我是聚氣三層!!哼!!”
……
麵對一群年輕人的忽然激動,夏逸軒也是苦笑一下,他其實心裏也沒底,但他對這臭屁三彩,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他呼出一口氣,努力的想把心態調整得輕鬆一點,轉頭看向那個叫白鬆的年輕人:“白鬆……白送?嘿嘿,這名字不錯,夠像充話費送的!”
白鬆年約二十三四,很是英俊高大,他和一旁穿著皮甲的那些小年輕不同,已經有了一股子沉穩之氣,雖然他看著夏逸軒也會麵露欽佩,但不會嘰嘰咋咋的亂叫。
白鬆聽不懂夏逸軒說的什麼,隻是上前一抱拳:“夏前輩,在下白鬆,乃是白虎衛小隊長,方才得族長之命,讓我聽從前輩一應安排,請問前輩有何吩咐?!”
夏逸軒對於他們喊自己前輩,也懶得過問,隻道:“讓這裏所有人出去!我要……我要發功了!!”
眾人一愣,都有些奇怪的看向那個老嫗。
老婦人也是呆了一呆,她作為這白族長老,醫館的主人,居然被人當麵要求出去。不過她也抱有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苦笑搖首,最後點點頭道:“小家夥們,走吧,這位小兄弟身受重傷,確實也需要靜養……”
:“盡快吧楠木搬過來……還要一份這裏的平麵圖!”夏逸軒最後給白鬆交代了一個任務。
待得人去房空,夏逸軒便不再遮遮掩掩,他一手一把的將內丹抓在手上,正大光明的製造起煉靈泉來。
其實就剛才一會兒,他背上的傷口已經恢複了不少,但現在他可不嫌煉靈泉多,他發覺,這玩意兒才是他真正的保命法寶!!
盤坐地上,三彩的聲音響起,此時充滿了疑惑:“這煉靈泉,似乃我所有!!我記得……煉靈泉本有小半之數!沒有我的元魂驅動,你根本無法控製這焚天鼎,你是如何將煉靈泉盡數用盡的?現在你怎又會有妖丹、妖靈?還會這妖靈煉泉!!??”
夏逸軒一聳肩,非常的光棍:“這些東西,我本來就會啊!?我有告訴過你,我不會嘛?你都是我的道寵,還分什麼你的我的嘛?你是不是心疼這煉靈泉了嘛?大不了,等以後,我再給你煉一鼎就是了嘛!”
三彩明顯被嗆得惱火起來,他似乎還是有些不能接受自己是道寵這個現實,悶聲言語,明顯是有些真的怒了。
夏逸軒覺得有些內疚,又擔心這個臭屁王打擊報複自己,連忙勸道:“別氣別氣,等我以後牛逼了,不但還給你一鼎之前品質的煉靈泉,再給你重塑金身!”對於胡謅、許下這種空頭支票,夏逸軒還是十分拿手的!
三彩一愣:“重塑金身?”他似乎一下子又想起一些事情來。
夏逸軒繼續道:“我以前不是給你說過的嘛……難道我沒給你說過嗎?”
三彩沉吟了起來,似乎是在努力思索著什麼。
夏逸軒連忙問道:“快教我你說的那些法陣,萬一真的再來點什麼飛鳥爬蟲,那可真的是分分鍾嗝兒屁啊!”
三彩停住了思考,也不囉嗦。他小豬蹄一揮,三方天內便憑空出現了大大小小上百個複雜的符文:“這便是“幻影疊蹤”陣法符文,簡單得很:巽、坎之位,是為陣心,以青訣中,木土之印文而結,靈入艮角,引光入坤!折形入陣,是為疊蹤……”
這種生澀拗口的法決,夏逸軒已經越來越熟悉了,很多地方都不用三彩一一講解,隻是一點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