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玉簡,檔次都不一樣的?”
雲浪望著一堆碎玉般的粉末,陷入了沉思。
那枚《炫紋掌》玉簡,他看過一次,雪柔又看了一次,然後破碎了。那枚《五行玄功》玉簡比較持久,他看過,師兄師姐看過,直到龍二狗看過以後,化為了無數粉末。最神奇的是那枚《招式精要》玉簡,龍騰武館首發五人都參悟過了,至今完好無損,檔次明顯高於另外兩枚玉簡。
“這把劍又是幾個意思?”
雲浪把玉簡粉末收在一個盒子裏,拿起了殿主吹得神乎其神的斷劍。
研究了半天,他有種被忽悠了的感覺。
那把劍似是而非,貌似很厲害,又好像很廢柴。
除了劍刃夠鋒利之外,他沒看出有何出奇之處。
一怒之下,雲浪來到柴房,用那斷劍劈柴。
效果出奇地好,那斷劍果然削鐵如泥,劈柴就像切豆腐一樣。
“媽蛋,忽悠老子半天,送老子一把柴刀!”
雲浪義憤填膺,心裏鄙視了殿主一萬遍。
“雪柔劈柴也挺辛苦的,我幫她把柴火全部劈好。”
雲館主很有居家好男人的風範,拿起“柴刀”一陣狂劈。
柴房裏堆積的木柴,被他整齊地切片了,這廝還很有童趣地堆起了積木。
柴房門沒關,劈柴的居家好男人沒有注意到,門口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他。
那雙眼睛的主人,赫然是武神殿那位戴著鐵麵具的殿主。
他從天而降,飄然落在東院,沒有人察覺到他的存在。
殿主仿佛能夠捕捉到雲浪的氣息,幾個起落就出現在柴房門口。
然後,他身形一晃,腳下一個趔趄……
有沒有搞錯,用那把劍劈柴?
看著劈柴的雲館主,殿主差點沒站穩。
“舒克舒克舒克,開飛機的舒克。貝塔貝塔貝塔,開坦克的貝塔……”
雲浪哼著歌兒,童趣爆棚,用木柴堆了一架飛機和一輛坦克。
這兩種東西,與這個世界嚴重違和,門口的殿主看得一頭霧水。
忽然,雲浪心生警兆,提著柴刀殺氣騰騰地回過頭。
一看見那戴著鐵麵具的神秘殿主,雲館主殺氣頓消,立馬擠出了諂媚的笑容:“原來是殿主大人,幾天不見,殿主風采更勝從前,屬下對大人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
“閉嘴!”殿主非常冷酷:“帶我去你書房。”
“是。”雲浪暗自鬆了一口氣,這位殿主做賊似的主動上門,他心中的疑惑解開了一半。
“關門。”
進了書房,殿主坐在了主位上,無形中暴露出一種久居高位的氣場。
雲浪關上房門,眼巴巴道:“殿主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殿主答非所問:“武神之力效果如何?”
雲浪說了句良心話:“效果好極了!”
殿主:“還想要嗎?”
“想!”雲浪脫口而出,恨不得大叫“我要我要我還要”。
“那十份武神之力,就當是給你的春季俸祿。”殿主自顧自說道:“我武神殿俸祿每三個月發放一次,一般的初級執事,季薪五份武神之力。特殊執事,季薪翻倍。”
雲浪開了眼界,他聽說過日薪、周薪、月薪、年薪,今天首次聽到季薪這種說法。他看得出這位殿主要搞事情,也不插話,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
殿主道:“武神殿多數人身份公開,受人尊敬,代表著我武神殿的臉麵,無法參與武道大會。特殊人員,身份保密,外人不知道你為武神殿效力,武神殿內部僅有少數人知道你的身份。後者風險高,待遇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