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老者似乎被扣上這麼一頂帽子有些緊張了起來,腦袋愈發的深埋了下去。
莊蕊有些厭惡的瞥了一眼身後的老者,似乎很是不耐煩這種假惺惺的作態,她很清楚身後的老者此刻在自己麵前表現的無比的謙卑,但在組織裏的名聲卻不如何,一個幾近七十歲的老頭,還每夜無女不歡,此刻老者表麵上看起來似乎恭敬無比,但天知道他肚子裏是否在想一些什麼邪惡的事情,想到這個莊蕊覺得有些惡心!
不想在繼續這場談話的莊蕊並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揮了揮手讓老者離開,老者很順從的弓著腰快步的離開,隻是一離開莊蕊的視線,那原本有些微弓的腰便再也看不見了彎度,原本謙卑的表情也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輕蔑的表情。
莊蕊並不知道老者離開後的做派,但一切她都猜的到,甚至不難想象組織中的某些人甚至動過想要把她弄上床的念頭,她並不在意那些人是怎麼想的,因為無論他們怎麼想都不敢在她麵前表露出分毫。
當然莊蕊現在並不在乎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在想些什麼,她想知道的是楊偉此刻究竟在想什麼,會不會自己的擔心有些太多餘了?按照楊偉的性格似乎不太可能會做這麼複雜的事情,懷疑歸懷疑,莊蕊還是更願意相信證據,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那就隻好把麻煩扔給別人了。
讓莊蕊認為是麻煩的人名字叫做焦長祿,也就是那天找到她的那個有些微瘸的男人。焦長祿是個瘸子,但卻不是天生便瘸的,既然不是天生的那自然便是後天造成的。
莊蕊讓人去查,就是查焦長祿這個瘸子是怎麼逃出監獄的,結果查到的事情很簡單,焦長祿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讓自己‘生病’了,而‘生病’了自然需要看醫生,於是逃跑的機會便來了。
從表麵上看似乎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一個被判了無期的家夥渴望自由似乎也是應該的,再加上焦長祿有足夠的本事讓自己‘生病’,所以從表麵上看起來一切似乎都還說的通。
隻是莊蕊奇怪的是,焦長祿這個人怎麼會知道自己的,而且還能通過人跟自己搭上線,這是讓她懷疑的地方,據她所知,焦長祿似乎不是一個有朋友的人。
地下實驗室內,趙霆認真且仔細的看著麵前有些微瘸的中年男人,焦長祿這個名字在他的腦海中過了一遍,然後便迅速的在腦海中浮現了有關這個人的資料。
按照腦海中的資料,焦長祿這個人現在應該呆在監獄裏,而不應該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隻是人是莊蕊送來的,趙霆並沒有太大的疑慮,在他看來,像焦長祿這樣瘋子般的人物,似乎應該挺合那個所謂的組織的胃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