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卉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旁邊的溫然已經啪的一下拳頭甩在方向盤上,車子撞在了牆上,可惜了這麼好的車,就這麼遭受了一場無妄之災。
車頭飽經痛擊,車尾也一樣沒的安生,晃蕩了兩下,像是同時被另一輛車給攻擊了。安小卉雙手抵在胸前,眼睛眨動了三秒,算是靈魂歸來,“出車禍了?”
“有我在,車禍也會讓你安然無恙!”溫然第一次用這樣惱怒的口氣跟安小卉說話,他想他是真的有必要跟一個人說清楚。
想什麼就會有什麼,車窗很是時候的被人重重踹了兩腳,外麵那穿著前衛發型妖嬈另類的古惑女,掐著腰瞪著車子裏的兩人。
溫然臉上看似沒什麼不同,安小卉還是從他握緊的拳頭裏看見了此人的憤怒,而外頭的彪悍女她也不是第一次見了,而且似乎每一次都透露著詭異。
“開門!”明明是肇事者,偏偏女的聲音還如此擲地有聲理直氣壯,眼睛裏冒出顏色撲紅的火,比他們兩個受害者還強烈。
溫然並沒有“言聽計從”,不過將車窗搖下,露出了一張迷惑人的臉,聲音也少了平時輕鬆調侃的意味,“這裏是校門口,別鬧了。”
“溫然,你欺人太甚!”莓果嘴上雖指責批判,可是抿緊的雙唇死死咬著,像是要隱藏些什麼,目光銳利射向了裏麵的安小卉,意思已經很明確,安小卉腦袋往裏縮了縮,心底暗自大叫不好,有成炮灰了!她怎麼每次都是當炮灰的命運呢。
“把車開走,待會兒再說。”四周已經擠滿了看熱鬧的學生路人,一個勁兒埋頭討論著,什麼豪門恩怨正配鬥小三的言辭已經層出不窮了。
溫然的雷克薩斯前麵被撞破了幾層漆,後麵的車牌也被莓果的保時捷撞了下來,半掛著搭在了車上,甚是有趣。
本來是想拒絕溫然為她處理好入學事宜,讓他好去和莓果兩人單獨解決他們之間的事,哪知此男說什麼“你一個新來的,不找我還不是一樣麻煩人,不如就麻煩我吧”之類的廢話,生生拖著安小卉的行李三下五除二,差點就讓學校領到前來親自辦理了。
宿舍已經來了一個女孩,家在四川,皮膚有點黑,話一打一打的,見到安小卉也喜愛的緊。因為家境不好,暑假就隻身來到S市兼職賺取學費,“喂,剛剛送你來的男人是誰啊?”大大吸了一口酸奶,孫菲神秘兮兮問著。
“不知道。”安小卉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她是真不清楚,除了知道他叫溫然,剩下就沒啥了。
孫菲擺明了一副“騙誰”的表情,還不等繼續,外麵傳來一陣喧嘩聲,似乎發生了什麼大情況。
“走,我們去看看!”孫菲扔下伊利,拉著安小卉就飛奔了出去。
J大墨湖畔早已推滿了人,安小卉還沒走近,就聽見了莓果的一句彪悍語:“溫然,你去死吧!”接著是“撲通”一下,貌似是人的落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