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麵,張小白在圖書館裏,抱著一堆的書,直直的和沈流年撞了一個滿懷,書跌落了一地。
她小臉一皺,抬頭看向撞上自己的人時,那人明亮的眼睛就那樣直直的撞進了她的心裏。
自己的小心髒不可抑製的“砰砰砰”跳了起來,小臉一紅,到嘴邊的話,也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她隻低下頭準備撿起書,回去上晚自習。
“對不起!”那人將地上的書籍都撿了起來,碼整齊遞到她的手上,好聽的聲音傳到她的耳朵裏,大腦有一瞬間的呆愣之後,她抱著書籍快步的走開了。
走開的時候,沒有聽到那男孩身旁的人對著男孩說了一句:“沈流年,看什麼呢?”
“我發現她臉上有一顆和我一樣的滴淚痣。”
第二次見他的時候,是深夜在自己的宿舍樓前,她看見他捧著一大束的玫瑰,將一堆的蠟燭擺成大大的兩顆相交的紅心。那時,她還不知樓下的人竟然是他!他站在一顆紅心裏,對著窗戶高喊:“梁子萱,我愛你!”
“梁子萱,我愛你!”那一聲聲,一陣陣傳到了張小白的耳朵裏。
整個宿舍樓也都聽到了那場轟轟烈烈的告白。所有在半夢半醒亦或者清醒中的女孩子,都記住了那個叫做梁子萱的女孩子,羨慕亦或者嫉妒都有。
當時,張小白隻覺得,自己若是那個是叫做梁子萱的女孩,而男孩是他該多好?
那個懷抱吉他的男孩,在深夜裏對著藝術係的校花,彈奏著那首在小白心底緩緩流淌的小酒窩。
校花的事,是舍友劉婷告訴她的,現在已經是大二的學姐。那個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孩,梁子萱。
知道他名字的那次,便是在校藝術節上,沈流年一首吉他的美人魚,小白沉醉於那首曲子之中,就連帶著那人最後的一句話,張小白也差點將梁子萱三個字聽成了張小白。
那人說:“這首美人魚是獻給我生命中最重要,最美好的梁子萱!”
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會那樣的疼痛,疼到骨子裏,在她聽到他對她說:“小白,我又戀愛了。”的時候
她陪著他走出那段心碎,又看著他找到另一段幸福,然而她始終不是他口中的她。
沈流年、沈流年?究竟是她的流年,還是他的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