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誠麵露苦澀,開口道:“前輩,也許我真的沒有那個修仙資質,可是我永遠相信一個道理,天才能夠做到的事情,我作為一個廢材,隻要花上他們千倍萬倍的努力,千倍萬倍的時間,我也肯定能夠做得到。”
他說這話時,臉上露出了無法想象的堅定之色,那是他永遠堅信的道理,也正是因為這個道理,他才能夠走到如今的地步。
他記性差,他悟性差,讀書的天賦更是低得不像話,可是他依舊做到了一件事情,整個雲清城隻有他一個人才有能力進京科舉考試。也許聽起來很不可思議,可是若是那些了解他的人,對於這一點,完全不意外,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孩子太努力了,太拚命了。
“好一句花千倍萬倍的努力,花千倍萬倍的時間,做到天才能夠做到的事情,哈哈。”羅覺遠臉上露出笑容,眼睛更是流露出奇異之色。
“你能夠有這樣的覺悟,不錯。”羅覺遠忍不住讚歎,“怪不得你能夠抵住剛才的煞氣,沒有昏倒。”
聽到羅覺遠讚歎的話語之後,譚誠大喜:“前輩,你願意收我為徒了?”
羅覺遠搖頭:“收徒?還早得很。”
說罷,羅覺遠的手中出現一塊紫色的令牌,扔給譚誠:“擁有了這塊令牌,你便有資格來明月宗參加測試,至於能不能夠進明月宗,這要看你的能力了。”
“把你的一滴血液滴在上麵,自會煉化了這令牌,你想要知道的事情,也都可以從令牌之上得到。”
在交代完了這些事情之後,羅覺遠一揮手,譚誠手中的靈玉晶便被他收了回來,收進儲物袋了,而後踏空而去。
在他走之前,留下了最後一句話:“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譚誠點頭,目中露出堅定之色,就算沒有天資又怎樣,我憑借努力,一樣能夠趕得上。此刻的譚誠可以說是信心滿滿,豪氣衝天。
在羅覺遠走後不久,那些昏迷的人也都清醒了過來,個個心中帶著迷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隻記得見到一道紅色的身影之後,便失去意識,醒來時,那道紅色的身影已經不見了。而那些強盜,也都紛紛倒地。
“周夫人,你沒事吧?”鍾江林第一件事情想到的就是周夫人,畢竟那是他們的主顧,不能有任何傷害。
周夫人此時也清醒了過來,不過腦袋依舊暈暈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剛掀開馬車簾子看那紅色身影時,便昏了過去,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身旁的婢女也是如此,畢竟女性的心性要比男性弱上不少。
而譚誠最關心的人,便是阿寶了,別看阿寶體壯,可是他心智像十二三歲的孩童,根本抵擋不住煞氣。
譚誠趕到阿寶的馬車,掀開簾子,往裏一看,發現這阿寶此時正在哈哈大睡,嘴角還流出了口水,睡得正香。
看到阿寶這個樣子,他頓時無奈地笑了:“看來這個小子一點事情也沒有。”
他和阿寶雖然是主仆關係,可是他卻拿阿寶當做自己的兄弟看待,自然也不願意看到阿寶受到傷害。
整頓了一會之後,隊伍又重新出發了,不過每個人的心情卻是沉重了不少,他們最敬愛的二把手,福叔已經遠離他們了。
鍾江林自然沒有放過孫武,畢竟這件事情可是他挑起的,福叔的死,他絕對脫不了幹係。孫武在未受傷之前,就已經不是鍾江林的對手了,更何況現在手臂已經斷了,就更加不是鍾江林的對手了。
他們二人交手幾招之後,孫武就被鍾江林一槍刺在喉嚨上,氣絕身亡。
那數十個強盜的屍體,唯一鏢局的人幫忙選擇了一個清靜之地,為他們選擇了一個好的墓地,入土為安了。
那些人,幾乎都是無辜之人,被基魔殺死之後,利用秘法控製成為行屍走肉。不過基魔死了之後,他們也就都解脫了。
“那令牌估計是件寶貝。”譚誠極為激動,能夠滴血認主的寶物,除了在仙俠小說看到過之外,其他地方他還真沒見過。
譚誠按羅覺遠的說法,從指間之中擠出自己的一滴鮮血,滴在了令牌之上。
頓時,令牌之上閃耀出微弱的紫色光芒,與譚誠僅僅結合在了一起,仿佛形成一體。
譚誠眼睛一亮:“果然是件寶貝!”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