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期待著陸芊芊和李原木的結局,因為我知道,真正的愛情,抵得過時間,空間,甚至是地老天荒。
李原木和鳳醉天的臉上沒有流露出一絲害怕,相比之下的其他村民卻是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而那餘老先生,還是坐在哪裏靜觀其變,這才是最高境界啊,高手啊!以不變應萬變啊!
看見李原木和鳳醉天明明已經死到臨頭還一臉嘲諷可笑的看著自己就像是救世主一般的模樣,龍行裏更加是惱羞成怒,他是誰,他可是龍家的一族族長啊,他龍行裏的手上可掌握著那幾百人的傀儡啊,要知道,那些傀儡經過上古秘術,已經被他提煉成了沒有靈魂隻有生命不怕死不怕痛的手下啊!他們的意識裏隻是接受他的命令開始行動直到完成命令為止!就算是被打倒了也不會怕痛,就像是個木頭一樣的站起來繼續完成他們的使命!所以啊,他龍行裏還會怕誰啊!哈哈哈哈哈,真是笑話!
隻見龍行裏眼睛一眯,大手一揮:“給我上!”緊接著,那一排一排的幾百人的隊伍,慢悠悠的移動著腳步,眼睛裏沒有一絲生動的井然有序地走向他們,手緩緩地抬起,嘴巴裏一直念叨著一個字:“死!”他們是完全服從命令的傀儡,他們是龍行裏最好的武器!
李原木向旁邊的那些群眾示意他們後退躲到一邊去,以免一會傷及無辜,龍家的那些下人也都緊急集合站到龍行裏的身後隨時等待他發配號令。
忘了說了,龍家和鳳家在以前的規定中是不能夠結合的,但是李原木又不姓鳳,所以他們又不好插嘴,但是李原木再怎麼說也是當初的前一任族長指定的接班人,而在鳳家的有些居心叵測的人壓根就不想李原木繼承鳳家的族長之位,所以他們也樂得其所,巴不得李原木和龍家接親之後他們可以用這個理由讓李原木不能繼承族長之位,所以對於這一次的親事,鳳家的人除了鳳醉天以外,沒有其他的人來參加。而眾多的,其實都是任山下的普通好百姓而已。
陸芊芊也祭出了自己的靈器,而鳳醉天的判官筆早已拿在手中。倒是李原木突然也變得處事不驚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金光一閃,眾人無法直視紛紛用手把眼睛捂住怕刺傷了自己。
陸芊芊依稀覺得突然而來的力量如此的熟悉,在不久前似乎便碰到過,難道是......
不錯,一條黑龍出現在眾人的眼前,栩栩如生,不,他本來就是一條盤旋的真龍!傲視群雄的感覺,讓之前還盛氣淩人的龍行裏有一種想要跪下的衝動。
不知道誰小聲說了一句:“我滴神啊,是真龍啊!”一句小小的嘀咕,在現在這麼安靜的環境裏顯得是多麼的突兀。
真...龍?
陸芊芊看著天空中霸氣地甩著龍尾巴的龍昆山,搖著頭一陣好笑的看了看旁邊的小舅,看小舅那樣子,明顯就一點都不意外,而鳳醉天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動靜,而那餘老先生,倒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嘴角一絲笑容。
誰都知道龍昆山和龍家的關係和仇恨吧?然後,我就不再繼續多說了。然後,斷片的意思大家都懂吧?
一塊斷片是某件東西的一部分,但不是整體的某一成分或某一器官。假如我們把各種成分組合在一起,得到的是這件東西本身;假如我們把全部斷片集攏起來,得到的最多也隻能是這件東西的“複製品”。斷片把人的目光引向過去;它是某個已經瓦解的整體殘留下的部分:我們從它上麵可以看出分崩離析的過程來,他把我們的注意力吸引到它那犬牙交錯的邊緣四周原來並不空的空間上。它是一塊“碎片”:它同整體處於一種單向的、非對換的關係中。假如留存下來的是一部文學作品的梗概、內容目錄或者好幾章連續不斷的文字,那麼,我們說,這些留存下來的並不是斷片:所謂斷而成片者,就是指失去了延續性。一片斷片可能是美的,但是,這種美隻能是作為斷片而具有的獨特的美。它的意義、魅力和價值都不包含在它自身之中:這塊斷片所以打動我們,是因為它起了“方向標”的作用,起了把我們引向失去的東西所造成的空間的那種引路人的作用。
在某種程度上,我們可以說,任何文學作品都是一個搭配齊全的整體,它自身就是一個統一體;在某種程度上,我們又可以說,任何文學作品自身並不是整整完整的,它更多地根植在超出作品之外的生活中和繼承得來的世界裏。每一種文明都有它自己渴望去認識的東西,在這方麵,每個文明各有不同。西方的傳統傾向於把要表現的內容絕對局限在作品裏,就像《伊利亞特》中阿喀琉斯的盾牌一樣,自身就是個完滿的世界。中國的文學傳統則傾向於強調同活的世界之間的延續性。然而,除非我們曾經在作品寫成的那個時代,讓活著的世界如同作品描寫它時那樣展現在心裏,否則,作品根植其中的那個活的世界,對後世的讀者來說,就成了一片由失落而造成的空白。作品的號稱屬於綿延不斷的活世界的語言,就成了作為斷片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