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棄時間的人,時間也拋棄他。’這是著名的戲劇家莎士比亞的一句名言,時間是不會為任何人而停留的,他會一直走下去。如果你不注重時間,那麼你的存在就是空白的,猶如一張白紙一樣,總會有被丟棄的一天。你是要成為一張名畫,還是成為一張廢紙?
當一輪明月沉下去,一輪太陽又升起來之時,也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我依舊懶散地從床上醒來,雖然我知道我的意識清醒了,但我的身體似乎還在沉睡著,絲毫不聽我使喚,非要抱著枕頭癱坐在床上。
今日依然與往常一般,依然還是重複著一遍又一遍的日常行為,唯獨不同的是我心裏還在擔憂著昨天晚上的事,還有就是周良到底回來了沒?如果他要真的失蹤了還是發生了什麼意外,估計學校一查監控就能查到我們頭上,也許會記大過,甚至開除也都有可能,真是想想都後悔。
“嘿,還沒睡醒啊?”一位男生輕拍了一下我的後背,隻見他蓄著一頭中分,穿著一條潔白的襯衫,手臂上的袖口微微卷起半截,漏出小麥色的皮膚,在那光潔無瑕的臉龐上似乎透露著一絲冷峻。他笑著接著說:“二貨,你看看你這一頭雞窩,像個乞丐一樣。”
這家夥叫楊華,別看他個子不高,也就1米65左右,但老是說自己1米7,最奇特的是這家夥特別喜歡黑色(比如衣服啊、帽子啊、鞋子之類的都要黑色的,除了襯衫)的東西,當然也包括做一個黑客,這可能也是他最大的向往;雖然為人憨厚老實,說話心直口快,但總喜歡自己自娛自樂,不免讓旁人對他會有些看法,我是在鬼友群(喜歡探究靈異鬼怪的聊天室)上認識他的,之前還感覺他挺斯文的,沒想到熟了之後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從精神病院裏出來的病人,認識這麼久了也就習慣了。還有就是,這家夥總叫我‘二貨’,我都不知道是我平時比較二還是咋滴,這咋取的?
我玩笑般地回道:“哦,沒事,睡覺的時候壓的。本來就翹,現在更好,這樣才顯得我高。對了,你有看到周良回寢室了麼?”
他和周良是同一個班同一個寢室的,周良要是回來他應該能第一個知道。
“沒有,沒見到他回來過,不對呀!我看你也跟他不是很熟啊?你找他幹嘛?”楊華好奇地看著我。
我回道:“他昨晚跟我們走丟了。”
“啊?”他疑惑地看著我。趁著吃早餐的功夫,我跟他說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他冷哼了一聲,說道:“去玩也不叫我,你可真夠意思。”
我沒有回答他,因為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便一直沉默。
沉默了半晌後,他說道:“準備上課了,我要是看見他我會告訴你的,記得下次有好玩的事要叫人我哦。”說罷,他便轉身離去。
“嗬,好玩?”我喃喃自語。
傍晚7:00
隨著一聲清脆的鈴聲晌起,我知道又到了我的打盹時間(晚自習),我剛準備趴下,便看到了一道身影急衝衝的走進教室,定睛一看原來是班長肖克。
隨後他低聲對我喝道:“林耳,老師叫你去辦公室一下。”
不由多想,我便起身走向了辦公室,在去的路上我遇到了李遠和王傅。
“咦?你倆出來幹嘛?”我疑惑著看著他們說道。
“老師叫的。”他倆齊聲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接著說:“今天看見周良了麼?”
沒想到他倆又齊生生的回答道:“沒有!”
這統一的回答不免讓我心中一驚,楊華到現在也沒來找我,難道周良被嚇的跑丟了?還是真的不見了?按道理來說一個學生一天不上課老師應該會滿世界的找吧?就算找不到也應該會去查監控吧?(一般晚上就隻有一個校警在值班,還經常半夜打瞌睡,所以我們便能輕鬆地出入)萬一查出我們昨天晚上溜去教學樓了?我們肯定要被趕回家了,完了完了,該怎麼辦?此時我早已顧不上周良現在到底在哪,隻想把眼前的危機趕緊渡過。
在辦公室裏,我們三人整齊地站成一排,不敢直視教導主任的臉,更不敢看他摸眼睛,全都低下了頭。
‘啪!’教導主任突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氣憤地指著我們罵道:“哼!你說說你們,啊?我說你們幾個也是真有膽子的?大半夜不睡覺瞎逛啥?還往教學樓跑,是吃飽了撐的還是咋滴?”
我身體一顫,被他這一巴掌嚇的不輕,隻好委屈地小聲說:“對不起,主任,我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