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嗯,什麼東西,滾開”,帶著濃重的鼻音響起。一股突如其來的濕意從身下傳來,唯雪立馬滿臉菜色的坐起來,“不可能吧,我不可能還尿床吧”唯雪心想,
“oh,god,你不是在玩我吧,這是什麼爛地方,我不是在做夢吧”唯雪惶惶不安地躺下,一陣輕微的紮疼傳來,秦唯雪猛地起身,環顧四周,四堵光禿禿的石牆支撐著看起來岌岌可危的房梁,“開天窗”的瓦房頂,就像關不攏的水龍頭,滴著水,唯雪愣住了,“難道秦氏破產了,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嘀咕道,“爺爺,爺爺,”唯雪驚慌的叫起來,自從三歲爸媽出車禍過世後,就隻剩下爺爺一個親人,推開門,“嘩”地一聲,木門就這樣英勇就義了,唯雪滿頭黑線,走出木門。
棕色與綠色和諧交彙,參天的古樹,低矮的灌木,長滿青苔的斷木,“森林?這到底是哪裏,難道我被綁架了”唯雪想著,“怎麼沒人啊”唯雪沿著泥濘的小路不知走了多久,又累又餓,“你妹的,如果讓我知道是那個家夥把我帶到這個鳥不拉屎破地方,我一定打得他爹媽都不認識”唯雪罵道,想她秦唯雪堂堂秦氏集團的繼承人什麼時候受過這等鳥氣,直至月上中梢,唯雪終於看到一個古色古香城牆,還挺高大,唯雪想著,隻見城牆上中規中矩的寫著“洛鎮”兩字,“是旅遊景點嗎?”唯雪疑惑道,走進城內。唯雪怔住了,高高低低的房舍,露出昏黃的燈光,古樸清新,幹淨的街道,排排的小攤架,某女的思維終於步上了正軌,“難不成我遇到了傳說中的穿越,不可能吧”唯雪欲哭無淚終於鼓起勇氣去敲門,
“嗨,你好”果然,走出一個穿麻衣短褐的中年婦女,唯雪的心隨之沉入穀底,“我到底造了什麼孽啊,要這麼折磨我”唯雪扶額悲歎,開門婦女不屑地瞟了她一眼轉身關門那叫個一氣嗬成,
“喂喂,開門啊,我沒有惡意”唯雪拍門,突然,一股氣勁撲麵襲來,’‘你妹的,什麼人啊,真是欠教育’‘唯雪大怒,還沒人敢這樣對她,走出一中年男人,
“戚,一個連玄階都沒有的廢物,還敢蹦躂,活的不耐煩了吧,快滾快滾,不要打擾我休息。”男子揮揮手道,
“你敢瞧不起我,我告訴你我爺爺可是秦緒”
“我管你是誰”男子不耐煩的打斷唯雪的話,手一揚一股氣勁朝唯雪鋪麵而來,唯雪本能一閃,身邊卻多了一個黝黑的小洞,唯雪驚呆了,男子“哼”了一聲走進去,這是什麼力量,唯雪不知怎麼回來的,看著宛如心髒病突發的房子,唯雪怎麼看都不覺得是真的,就這樣渾渾噩噩的枯坐了一晚,“沒想到我第一次失眠竟是在這裏”唯雪自嘲一笑,沒想到隻是睡一個午覺就發生了這等事,唯雪使勁搓著頭發,
“啊,我要快瘋掉了,為什麼是我?”,偏逢屋漏連夜雨,房梁開始漸漸晃動,唯雪意識到不對,趕快向外跑,“嘩”的一聲,“病人”就這樣華麗麗的倒下了,唯雪心有餘悸,
好在唯雪是天生的樂天派,“我可是秦唯雪,怎麼會就這麼認輸”唯雪揚起一抹自信的笑。
“咕”一聲傳來,“算了,還是先解決吃飯問題吧”。唯雪漸漸沒入森林深處。滿眼的參天古樹,綠油油的灌木,看起來生機勃勃的森林居然沒有一隻動物,連一聲鳥叫聲都沒有,著實奇怪,唯雪想著,晨光熹微,森林彌漫著一種詭異的壓抑,讓人不寒而栗,唯雪不自覺的放慢腳步,不斷打量四周,隻見前麵不遠處, 突然空出了一大片空地,但中心卻一顆大得驚人的果樹,至少要五個成年男子才將將圍的起來吧,唯雪心想。然而奇怪的是,上麵隻結了幾個果子而已,更奇怪的是,那些果子居然一閃一閃的發紅光,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唯雪感歎道,
“管它了,先吃了再說,總比餓死強”唯雪立馬衝上去,憑著矯健的身手,唯雪三下五除二地爬上了大樹,咬下一口果子,居然是軟的,就像水蜜桃口味的軟糖,但是,拿在手裏卻是硬的,唯雪正在奇怪中,一股灼熱的氣息從耳畔傳來,緊接著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跌宕的胸膛宣示著主人的暴怒,唯雪木然的轉身,隻見拳頭一般地眼睛,血紅色的眼眸,死死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