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我叫鄭乾鵬,是一個網絡小說家,今年剛剛畢業。我主要學的是中國的民俗,這個專業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用,不過民俗學家大多和考古有著千絲萬縷的連係,民俗專業應該是大學所有專業中最輕鬆的專業之一了。

就在前兩天,那時,我才從人才市場裏出來,民俗這個專業是真的的不符合大部分公司的選擇標準,已經接連忙了好幾天了,還是一點工作的頭緒都沒有找到。我學習民俗也不是有多好,就算是個半吊子,到現在對一些朝代的習俗習慣都回答不上來,我覺得我這次是一定要回老家去,看著我爸的臉色行事了。

就在我高呼哀哉的時候,放在褲兜裏的手機凶悍的震動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是一個沒有備注的電話號碼打來的,現在這個時候,我那幾個狐朋狗友是萬萬不會給我打電話的,我抱著僅有的一絲希望,希望這是某一個看上我的才華的公司,給我打來的電話,默默祈禱了幾秒。我深吸一口氣,接起了電話。

“喂,您好!請問您是鄭乾鵬鄭先生嗎?我是沂源公司的人事部經理。”對麵是一個男人粗獷的聲音,我努力搜索著腦海中的記憶,發現自己好像並沒有在一個叫沂源的公司投遞任何的個人簡介,那麼他們為什麼會找上我?

“是這樣的,經過您的專業老師引薦,我們決定將您納入我們的集團,實習期為兩個月,吃住公司承包,希望您在下個星期一可以來市鐵路局報道!謝謝。”那人自顧自的說完就掛了電話,我一臉懵逼的看著顯示通話結束的手機界麵。

一個公司為什麼會和鐵路局扯上關係,除非他是一個運輸公司,專門是用鐵路運輸一些煤礦之類的。

我記著我以前老師和我講:“到時候分工作的時候,我不會分給你任何資源!”現在看看還不是給我介紹了一個好工作,鐵路局可是大大的金飯碗,就算是我隻待在一個小小的崗位上,我也能吃穿不愁一輩子。

“嘿,鵬子。”突然我聽見、背後有人叫我,我轉過頭去,看見了一個我並不認識的男人笑盈盈的看著我,周圍依舊是川流不息的人群,隻有那個人,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我,如果這是一個姑娘的話,我應該會很高興。

“你忘了我了?記不記得去年和你一班車回山西的那個劉把子?”眼前這個人的麵貌漸漸的和以前在車上回家電腦的那個憨厚的漢子融合在了一起,說是漢子也不應該,那個人也就算是一個木訥一點的年輕人而已。不得不說這個人這兩年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我一時間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以前在車上遇見的那個青年。劉把子的原名並不叫劉把子,這人的爸媽是個文化人,給劉把子起的名字也是相當的好聽,可是就是沒想到,劉把子這個小名卻是叫響了。

“走走走,咱倆一年都沒有見麵了,去找個小酒館喝幾杯吧。”想起來這個人了,我剛開始的哪一點抗拒就煙消雲散了,笑嘻嘻的和劉把子勾肩搭背的找隱藏在城裏的小酒館。

點上兩提紮啤,坐在吧台前你一杯我一杯的互相灌酒。正當我們喝的正嗨的時候,劉把子說:“兄弟,你今年畢業找沒找到好工作啊,我知道你學曆比我這個野娃子高,我就隻能幹幹鐵路維修的工作……”鐵路維修,這也不是歸是鐵路局管的,看來我以後說不定還有幸和他在一個工作崗位上上班啊。

“那可趕巧了,我導師給我找了一個工作,就在鐵路局上班!”我抓著酒杯子咕嘟咕嘟的往嘴裏灌酒,一邊嘟嘟囔囔的說:“我倆也是一個部門的,以後再工作上互相照應著,也不枉……不枉咱倆這一場交情了!”

“你小子可別說這話……鐵……鐵路局的水可深著呢。不知情的人,進去了……還不得坑死!”劉把子明顯話裏有話,可這個老小子醉的就像是一灘爛泥一樣趴在台子上,嘴裏還斷斷續續的說著‘騙人的……全搜死……騙你的!’有時候激動了還使勁晃蕩幾下,惹得一邊的酒保都頻頻投來詢問的眼光,我打著哈哈把這個醉的像是一灘泥一樣的劉把子扶起來,這老小子,看著不重,扶起來的時候就像是背了幾大袋大米一樣,簡直重死個人。

隨手在街邊打了一輛車,我決定先把劉把子帶回我家,我打電話告訴了宿舍幾個狐朋狗友,我晚上估計不回來了,叫他們就不用給我留宿舍門了,這幫狼崽子還在電話那邊瞎起哄,說我得這宿舍一棒子老少偷偷在外麵打野食。我也懶得和這幫子說話不把門的混蛋說下去,重複了一遍我說的話,就把手機放了下來。

我決定帶劉把子去的是我在城中村用自己打工賺來的錢租的房子,除了我幾個玩的好的人知道我有一套租房在這裏之外,就沒有人知道了,這裏可是平常逃課的聖地,隻要沒有人舉報我,我就可以在這裏玩到地老天荒。

找房東給我開了水閘電閘,我晃晃悠悠的背著有我兩個重的劉把子上了樓梯。

我已經很久沒有了來這裏了,房間裏估計已經積了整整一層灰,我把這小子安頓好還要收拾房間,可是我一打開租屋的門就愣住了,房間裏麵整整齊齊的,就像是才被整理過一樣,連魚缸裏麵的水都被換過了,綠植的葉子擦得幹幹淨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