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雖然很清楚自己應該是昏過去很久了,但是大腦內還是不斷接受著身體各處傳達回來的疲乏信號,意識清醒的一瞬間所有累積起來的信號全都爆發出來,就連身下柔軟的床鋪反饋回來的那唯一的一點點舒適感都被完完全全的衝散開來。
這樣說起來……這種舒適感,果然很熟悉……該死的!為什麼我會對醫院的病床產生熟悉感!
不用睜開眼睛就能知道自己在醫院,呃,或許應該說醫院已經差不多要成為他第二個宿舍了,這種事情隻會發生在學院都市裏那位名為上條當麻的少年身上。
對了!現在可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我怎樣都好,關鍵是土禦門,他會死的吧?超能力與魔法術式的衝突絕對會毀滅掉他的肉體,而且在自己昏迷之前,雖然視線已經很模糊了但也能看到鮮血從他身體裏決堤一樣的湧出來。
也不知道青蛙醫生能不能把他救回來,不,也許他根本沒在這裏也說不定,總之得先起來找神裂火織問問才行。
緊閉的雙眼慢慢地睜開了一絲縫隙,蒼白的牆壁加上夏天清晨耀眼的陽光,猛一下子刺激地自己又緊緊閉上了眼睛,眼角還出現了一些濕潤。
“醒了啊。”
熟悉的聲音傳進耳朵裏麵,就像是在嘲諷之前在腦海裏麵擔心的那些事情一樣,下意識地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土土土土禦門?!”
“沒錯就是我了,你這樣沒問題嗎喵?”
說到有沒有問題,最有問題的是你才對吧?
剛想這樣子反駁這位本應該死掉,呃,最差也是快要死掉的好友,但是身體似乎正好就應驗了他剛剛的話,猛烈的動作讓身體裏麵發出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音,伴隨著聲音的當然還有能使痛覺神經差點麻痹掉的疼痛。
“痛痛痛痛痛痛。”
無奈之下隻得又縮回被子裏麵。
“看吧,病人就應該好好地躺著喵。”
“少廢話!你不是應該死了嗎?”
“啊?.....”
這位染著黃色頭發和不良沒什麼兩樣的友人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嗯....你說的是那件事嗎?”
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了,是錯覺嗎?
“很簡單,那是騙你的喵。”
似乎說出了了不得的話呢,那麼這個時候應該生氣對吧?
“那種小事就不要在意了,說起來你沒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嗎?”
剛剛才在腦海裏麵醞釀出來準備把這家夥罵的狗血淋頭的句子被他簡單的一句話就頂到完全看不見了,雖然很想狠狠地揪住他不放手可是這家夥突然變得這麼嚴肅......難道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了?
什麼事情呢?我自然而然地開始打量起他來,恩,看起來挺正常的,和以前沒什麼區別,但是說不定內在完全不一樣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