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闌你先去辦理下出院手續。”歌父很明顯的是要將歌闌支開,但是歌闌也沒發現,也就走出了病房,自己去辦理手續了。穆賓白其實萬萬沒有想歌父盡然是國安局的。因為國安局的人都是神秘的,資料一般都隻有最高層才知道。而穆賓白也是由於一次案件才接觸到了這個國家機密的組織。那次和他接頭的就是現在站在他麵前的歌父。這卻是讓他震驚。“闌兒不知道這件事。”一句簡單的陳述句,在穆賓白聽來卻是命令。這樣一想,反而讓他想通了為什麼歌闌可以進他們的行動組了。果然裏麵真的有貓膩,但是穆賓白萬萬沒有想到的就是歌闌的父親盡然是國安局的。“闌兒從小就想當警察,不讓她吃點苦頭,她是不會回頭的。”歌父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次還是要謝謝你了。”“叔叔,你嚴重了,這是我應該做的。”穆賓白回答。
出院了,本以為歌闌會好好上班,但是就在上班的那天,她遞交了辭呈。穆賓白看著眼前的辭職信。也沒感到什麼意外。隻是淡淡的說:“你就這麼要放棄了,看不出來,你就那麼點堅持。”穆賓白笑著說。歌闌沒有出聲,“辭職信我先幫你收著,一個月之後,如果你還沒有一點長進,你在辭職吧。”歌闌聽到這沒頭沒尾的話有些不解了。“我決定收你為徒,一個月時間。一個月如果你還是菜鳥,那就證明你確實不適合,到時候你再辭職也不晚。”“什麼?”歌闌有些覺得自己聽錯了。“從明天起,我就是你師父,給你進行特訓,為期一個月。”穆賓白說。
然後一個月的特訓開始了,在這個一個月期間,穆賓白確實發現了,歌闌在動粗方麵確實少根筋。她不是不努力,也不是不認真,隻是每次一開槍,總是看不準槍靶。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至少可以碰到靶子了。一個月的接觸,歌闌和穆賓白之間也是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這種變化或許從那次兩人同生共死的時候就開始了,又或許從歌闌讓穆賓白交自己練槍法的時候開始的。穆賓白發現歌闌隻是個倔強的丫頭,很多時候那永不放棄的眼神總是能觸到他心裏的柔軟。
一個月的特訓下來,其實歌闌也不是沒有進步,隻是進步不明顯。“組長,我還是辭職了吧。”穆賓白沒有出聲。”組長,其實一開始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進到你們這麼厲害的小組,我也要走了,所以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從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你猶如天神,我當時覺得一定要把你追到手,但是現在我知道,你對我沒那個心,我也配不上你。所以連同工作還有你我都一起放棄了。我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己。“歌闌的聲音就是那麼直白,就如同的他的人一樣直來直往。穆賓白一開始有些驚嚇到了,他沒想到歌闌會那麼直白。“既然這樣,那我給你重新安排一個工作吧。”穆賓白清了清嗓子略帶笑意的說。歌闌有些不解了,自己的表白怎麼得到的卻是那麼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心裏頓時也有些許失望。“讓你當我女朋友這個工作怎樣?”穆賓白的話一出口,歌闌下巴都要掉了下來:“什麼?”我說我現在缺個女朋友,家裏缺個老婆,我覺得這個職位比較適合你,你覺得了?”穆賓白笑著說。
自此歌闌終於如願以償,特別行動小組依舊能看到她的身影,隻是她不在去現場,隻是在後勤接應工作,因為她現在的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做好穆賓白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