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來世,白發韶華
若剩半世,與君白發
——諾)
那一年的寒冬,鳳古樹飄起鵝毛般的大雪,是夜,有人在鋪雪的院中緩行輕微地響起一連串的腳步聲。
“吱呀”一聲虛掩著的木門被風吹開了,搖搖擺擺著發出聲響。這時,原本淺寐著的人,就醒了,雲言幽幽地睜了眼,望向窗邊,順著昏黃的燭光還隱隱約約可以看出影子,果然,那些人還在。
“阿姐。”雲言小聲地喚了聲,無人應答。
院中的聲響漸漸的小了些許,雲言有些擔心,出了木門,見院中隻剩一人似在思索些什麼,那人,正是他的阿姐,他的阿諾。
雲言靠近,牽住她的手“阿諾,要走了嗎?”
見是雲言,雲諾露出淺笑,“那人是我的母親,我們似乎逃不掉了呢。”雲言轉身給了她一個擁抱。
“無論在何方,有阿諾的地方就有阿言。”
在這飄著鵝毛大雪的夜裏,雖冷,卻異樣溫暖,誰許下承諾,又是誰負了誰的韶華。
平靜的日子這樣持續了好似一個世紀又好似不達一秒的安寧。
終是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一場大火將二人生生地阻隔,鳳古村的那間木屋被燒的一點不剩,隻餘一人留下了幾行血字:
(若有來世,白發韶華
若剩半世,與君白發)
“就讓她認為我已經死了罷。”一人在村中緩行。
“罷,一切都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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