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涎陀所有禁術由大弟子顧長風看守,更有結界封印,沒有他的幫助,旁人卻也進都進不去。
鍾離玫珧為得禁術,去仙界偷得****漿液,蠱惑顧長風喝下後,更是背著師門行了男女之事。
情絲雖削,情根難除。顧長風在那次苟且之事後,心生情愫,義無反顧的迷戀上了同門師妹。
鍾離玫珧為盡快提升法力,更是和顧長風的來往沒有節製。顧長風沉迷與****溫柔鄉,鍾離玫珧貪得無厭墮入魔道。
二人之事終被發現,更是發現鍾離玫珧已懷有身孕。掌門一怒之下,重傷鍾離玫珧。
若不是顧長風極力袒護,又顧忌腹中,無辜胎兒的性命,鍾離玫珧必定魂飛魄散。事後,二人被驅逐涎陀山外,二人從此在涎陀剔名,終身不得再進涎陀山。
顧長風帶著重傷的鍾離玫珧進了深山療傷,無奈傷勢太重。顧長風耗盡修為,仙身湮滅才延長了鍾離玫珧的性命,換來顧書恒的安全出世。
涎陀出了這等傷風敗俗的事,掌門極力隱藏,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抹滅二人的痕跡,現在真正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的,隻有莫韞和閆寅盛二人。
回過神來,莫韞黑眸留出悲慟哀意。
`鍾離師妹欲念太重心生魔障,墮入魔道。顧師兄則難逃情關,被愛拘束。`
`但顧師兄不是情絲已除,怎麼會有此情劫。`閆寅盛不甘道。
`情絲易削,情根難除。若情到深處,誰又能逃得過這情字!事已至此,也無須太過緬懷,就當這是上天給予他們的考驗,我相信總有一天輪回轉世,他們能夠得道成神的。`莫韞繼續下棋淡淡道。
閆寅盛輕撇莫韞一眼,調侃道。`其實這種事可以避免的。我們隻要將門中男女弟子分開來,不就可以防患此類事情再度發生。`
莫韞上揚嘴角。`閆師弟,你性情多變,卻是不懂情的。`
閆寅盛眉頭一沉,認真的看著莫韞。`是嗎!那師兄懂?`
莫韞笑著搖著頭。`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閆寅盛眸中期盼神色,望著莫韞,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兩情相悅,並非隻有男女。那南山上的逍遙上仙,不也常常帶凡間俊俏男子,入他逍遙閣內修練的麼。`語氣平平,莫韞眼中看不出任何思緒,但閆寅盛則楞了好許,又調整表情笑道。
`師兄,你還會開這般玩笑?`
莫韞冰容上依舊看不到任何表情,專心棋局。`閆師弟,我這不過是再平常的一句話了。你之所以會認為我開玩笑,不過是情絲未除,帶有偏見罷了。`
又是一驚,閆寅盛張大眼睛,手捏著棋子呆坐那裏。`什麼叫我情絲未除?`
莫韞抬起眸睫看著閆寅盛。`師父收徒不論資質,隻看緣分。你年幼時,體弱多病,又出身貧寒。師父無意間路過你家門,第一眼見你便覺得與你有緣,顧與你家中商量,帶你上涎陀收了你為弟子。
可是你體弱多病,師父怕出意外,便破例免除你情絲,調養好了你的身體。`
`師父告訴你的?什麼時候!`閆寅盛激動道。
`傳我掌門之時有提到過。`
`那為什麼現在才告知我?`
莫韞思索片刻,微笑道。`我不說,是因為多說無益,反而怕你因此有所顧慮。但今日突提起顧師兄和鍾離師妹這件事,轉念又想,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喝了薑湯的人,不代表就不會感染風寒。削情絲隻是預防,若真有情劫,卻也躲不過。`
聽完後,閆寅盛也釋然,本來也不算什麼不得了的事。`師兄倒也不像師父那般古板,我看莫師兄你越來越有意思了。`
放下最後一枚黑子,莫韞看了看門外。`時候也不早了,該去完成今天最後的一項任務了。`說罷站起身子,向門口走去。
閆寅盛看了看棋局,知道自己輸了,嘴角一抹溫笑,也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