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來接你回家。”男人小心的用手捧著石頭,僵硬的表情扯出一絲笑容。
突然嘈雜的腳步聲響起,以老者為頭的一群人跑了過來,將科研室團團圍住,老者表情嚴厲的看著他,勸說道,“我不管你是誰?想要幹什麼?我勸你還是放下你手裏的石頭,那對你來說隻會是個傷害。”
“嗬,”男人抬頭冰冷得毫無人氣的眸子掃視了一周,那視線像毒蛇般讓人為之一振,語氣藐視,“如果我不放呢?”
“那我們隻有親自拿回來。”老者表情一凝。
“就你們也想攬住我。”男人給了他們一個莎士比亞的藐視,神態睥睨一切。
男人鎮定自若拿著石頭的朝玻璃外走去,隨著他的靠近,他身上的陰寒之氣越發濃厚,科研室裏麵的人警惕看著他,拿著槍對著他,大聲說話,“別過來,在過來我們就要開槍了。”
砰——
一個警務人員開槍打向男人的膝蓋處,可是那子彈竟然直接從他身上穿過,沒錯就是這樣直接穿過打在他身後的玻璃上。
開槍的警務人員嚇得手抖,瞪大著瞳孔一臉見鬼的表情。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臉色都嚇得蒼白,眼裏透著驚恐。
男人微微測過臉,雙眸如同看死人般的盯著那個開槍的警務人員,他動作溫柔的將閃著紅色光的石頭放在胸口處,然後再眾人驚懼的目光下一個閃身,黑影晃動。
幾個警務人員快速朝男人開槍,槍聲響起到安靜,隻不過幾秒的時間,地上倒下卻不是男人的身體,而是那個先開槍的警務人員。
隻見他的頭顱已經脫離了原體,鮮紅色的血液噴曬了一地,血腥的味道開始在科研室裏彌漫,而那顆死不瞑目的頭顱正好對著他們。
“啊……”一個工作人員嚇得尖叫了一聲,直接腿軟的攤倒在地,其他人都忍不住的朝後麵退。
男人轉過身,陰森的眼眸對著老者。
“老師,小心。”慕父發現男人的視線,下意識的擋在老者的麵前。
他什麼都沒想,隻知道自己的心在胸脯跳得就像大杆子使勁撞城門一樣,不但不均,而且一次緊似一次。
心跳……
他還活著。
慕父睜開緊閉的雙眼,隻見那男人竟倒在一旁。
“小慕,你……”老者指著慕父震驚的都說不出話來。
慕父一臉懵逼。
他怎麼呢?
那男人怎麼躺地下了?
還有他們是什麼眼神?他隻不過是閉了下眼睛,怎麼周圍就變得這麼奇怪了。
一個警衛人員吞了吞口水,解釋道,“慕教授,你剛剛身上冒著金色的光,還把那個男人打飛了。”
聽完解釋慕父更懵了,他呆呆的指著自己一下,然後指向倒在地上的男人,“我打飛……他。”
開什麼國際玩笑。
眾人整齊的點了點頭。
此時男人的麵具被撞碎,露出那密密麻麻的魚鱗片,他隨手擦掉嘴角處流出的暗黑色的血液,陰沉的臉慢慢爬了起來。
眾人歇住對慕父的好奇心,都紛紛盯著男人,慢慢的朝慕父身後縮。
慕父:“……”你們確定不是想拿他當擋箭牌,才胡編亂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