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要不要查一下。”千池走上前說,居然有人敢行刺他們的大小姐,簡直就是找死。
“不必了,我想我已經知道是誰了。”妘舞胸有成竹的說,她沒有那麼蠢,在皇城待了那麼久,那些勾心鬥角她不是不懂,隻是不想。
“是誰?”冷若殤走到妘舞身邊,這些黑衣人身上除了玹王府的令牌什麼都沒有。
“謝謝你。”答非所問地拋出一句,剛才她知道他是在保護她,不管是為了什麼,她都該謝他,畢竟他不欠她什麼。
“不必,我想知道,這些刺客是誰派的。”冷若殤沒有被忽悠,回到原來的問題。
“若是成功,我死,對誰最有好處。若是失敗,我和玹王府決裂,誰又能坐收漁翁之利。”妘舞覺得,這些人未免太小瞧她了。
“是文丞相?還是文落欣?”冷若殤一下就聯想到丞相府,他對聖淵王朝可謂是了解的很透徹。
“文落欣沒這個本事,但是必定脫不了幹係。”別以為妘舞看不出來,她的柔弱都是裝的,這些閨閣女子最擅長的可不就是裝嗎。
“好了,沒必要讓這些人影響我們。”妘舞走到馬車旁邊,“千幻,過來。”抽出千池手中的佩劍,劍起劍落間,馬車上的繩子已斷。“我們走。”翻身上馬,已經離開皇城很遠了,她也沒必要做馬車耽誤時間。
騎馬沒幾天就到了虞城。到達虞城時,天已經很晚,妘舞一行就找了個客棧住下。
晚上,冷若殤不想入睡,起身走到後花園,靜靜立著,總覺得有什麼正在脫離掌握。
妘舞一樣的無法安睡,走出來看到那個孤寂的背影在黑夜中讓人心疼,妘舞知道他是帶著目的接近她的,但是他並沒有做傷害她的事。
“冷若殤。”輕喊一聲,妘舞做了一個決定。
妘舞的身影動了起來,白紗輕飛,身輕如鴻雁,姿態優美。妘舞輕輕旋轉起來,一身白衣舞動如風。
冷若殤靜靜地看著,他從來沒有見過她跳舞,而且,這是她為他一人所跳。
白紗緩緩落下,妘舞漸漸停住。絕色容顏上嫣然一笑,這幅景色也許這輩子冷若殤都不會忘,也許這是他黑暗人生中唯一的光亮。
“我不欠你了。”妘舞不喜歡欠人什麼,這支舞算是還他救她,或者是那一掌,亦或者是君翊宸新婚那夜。
天亮之後,妘舞身著男裝帶著一眾人到達災區,旱情嚴重百姓可謂是民不聊生。
災區可謂一片慘象,讓妘舞心生不忍。妘舞走到一個婦女前蹲下,輕聲問,“大姐,朝廷不是撥款賑災了嗎?”
那個婦女滿身髒汙,看到妘舞還以為是神仙下凡。“那些賑災糧款早就被貪官貪汙了,我們都快餓死了,救命啊。”哭的臉上看不清本來麵目。
妘舞站起身,聽著唉聲遍野,心裏一絲怒火閃過。
離開災區,直奔縣衙。“小姐,你不能擅闖。”妘舞被門口的衙役攔住。
從衣袖裏拿出令牌,“放肆,本官你們也敢攔。”雖然沒有當過官,妘舞身上還是不怒自威。
“欽差大人饒命,饒命。”衙役看到令牌嚇得立刻跪地求饒。
妘舞手拿令牌,“還不叫你們大人滾出來。”跪在地上的衙役看著麵前氣度不凡的男子,“是,小的這就去。”嚇得往衙門裏麵跑去。
縣官鄭德匆忙走了出來,“下官鄭德參見欽差大人。”麵對著妘舞膨的跪下。
“起來吧。”妘舞的怒火並沒有因為眼前人的諂媚就少一分,有太多百姓餓死,她不能無動於衷。
“大人請,今晚下官一定好好為大人接風洗塵。”鄭德以為隻要賄賂一下就可以蒙混過關,可惜這次來的是妘舞不是別人。
“不必了,本官會徹查虞城災情,還請鄭大人給我一個說辭。”妘舞不會輕易算了的,這次,她定讓這個貪官得到懲罰。
“大人,災情已經控製住了。”他以為妘舞還不知道。
“是嗎,那本官怎麼看到災區屍橫遍野,哀聲震天?鄭德,誰借你的狗膽,欺騙本官。”妘舞厲聲喝斥,可惡到現在都不悔改。
“這。”鄭德不知道該怎麼說。
“本官會徹查賑災糧款的去路。”妘舞說完就率先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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