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人吃飯,可是人生一大快事,若是有酒,那就是花酒了,哈哈!”
“可以,隻要你有本事,花和酒我都給你備上。”
“那就不廢話了,七步成詩,要與我們當前的境況相應合。”大頭拷著手撩的手,在肩上搖扇了起來,一副文酸相。
看得邊上一些人想吐,還加憤怒。
“我先來,”大頭一說出題目,又搶著答題,曹植對這朝代來說也是古人,也很出名,她很有可能知道,若七步詩被她撈撈去,豈不搬石頭自砸腳。
“打鬥如鬥雞,看者皆歡心,本是同類人,相掐何太急。”大頭洋洋得意的輕搖手扇,腳下才走了三步。
“你這是胡說八道,什麼鬥雞,誰跟你同類人。”女將聽了剛冷臉上浮現怒色。
“好好,那換一個,郎令女動心,比武來招親,或許成夫妻,洞房再較真。”
“找死,”聲落,陽光下黑影籠罩大頭上空,天帝過海飛身橫踢,女將扭身騰空,右腳橫掃大頭左耳側,大有一腳踢下大頭腦袋之勢。
這麼快,大頭雙手迎捧上單腳,踢勢很強,根本無法握住,將她拉下,隻得豎臂抵擋,身形被踢的側著踉蹌五六步。
“嗬嗬!這麼猖狂,我當你三頭六臂,原來也不過如此。”女將冷笑譏諷。
“嗬嗬,大意,一時大意。"大頭舉舉手中的鏈鐐,心中暗驚,難道是古泰拳!
“給他打開。”女將毋庸置疑的語氣。
兩個男兵苦著臉走近大頭,看向大頭的眼光深表同情惋惜。
“謝謝,那下麵我就不再憐香惜玉了。”
大頭屁話一停,健步衝拳,直取女將胸口,沒想對方不擋不格不避,直接衝拳對擊,又是一個喜歡硬憾的人。兩人各撞退三四步,大頭痛的手直甩,雖然昨天雙手打的腫痛,可裝逼表情已將自己傷痛差不多都治逾了,表麵的傷痕,隻是個樣子,並無大礙。可剛才疼痛卻是真實的,而對方卻未露痕跡,這份忍耐與堅毅不容小覷,難怪一個女生敢與男人硬轟,這女人不但形象硬,實力也牛!
一拳對擊後,兩人都不在說話,全力對戰,大頭打的是簡潔截拳道,而對手應該是古泰拳,出拳踢腿都剛猛無比,特別泰拳中的神猴騰空飛身膝撞,幾次大頭用手肘抵擋,皆有斷臂之痛。兩人口中都隨著拳腳發出嗷嗷直叫,聲勢驚人,泰拳修煉極其艱苦,全身都得經過長久的擊打,差不多全身部位也都可以攻擊人,就連屁股也可使出仙妃坐壇飛身臀撞,這招大頭喜歡,不管怎麼樣,屁股總沒有膝蓋,肘關,拳頭硬。
大頭不敢用身體硬扛對方的攻擊,雖然女將打出的力道與昨晚鐵崩山打出力道相仿,可女將拳麵小而且硬,速度更快,被打中的傷害何止加上一倍,加上她的肘,膝攻擊力道更勝過拳擊。可也不能示弱,一味躲避,這種女人的心理,不以強憾來壓製,永遠不可能服輸,反而瞧不起你,所以不管輸贏,隻有與她硬碰硬。
大頭也隻得動用手,腳,膝,肘,全方位與對方硬抗,有空隙時,不時搓揉疼痛錯,對方臉色反而不在那麼難看。
女將從不搓揉任何地方,感覺她根本沒痛覺,隻有出招時發出的助威叫聲。而大頭除了氣勢聲還不時發出慘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