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親的遺像前,少女發育誘人的身體,橫躺在黑色的棺材邊,白與黑,生與死的對比,說不出的刺目驚心,也說不出的妖豔動人。
“顧少軒,還在等什麼?”少女粉雕玉琢潔白無暇,同時也如同冰雕般的冷漠,聲音裏帶著一絲沙啞,如同初綻的花蕾。
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的年輕男子,從肌膚和清晰的五官來看,最多二十歲,可那雙經曆過無數風雨的雙眸,卻透著超乎年齡的成熟和冷靜。
尤其注視人時,有著無言的壓迫和威懾。
“你已經得到想要的一切,現在不正是為所欲為的時候?怎麼害怕了?”少女粉色的唇譏諷的揚起,“我爸爸已經死了,沒有人能壓得住你,不用怕,來吧,做你想做的一切。”
“啪”!清脆的一巴掌,狠狠打在她的臉上。
顧少軒將她從棺材上扯下來,眼神依舊平靜如深海,可泛青的指節透露出他現在死死壓抑的心情。
他第一次對她動手,仿佛打在自己的心上。
“我會做想做的一切,但你現在……給我回去多吃點飯,多長點肉才能讓男人有點興趣!”顧少軒真想立刻把她給要了,死死的侵犯她,讓她哭讓她求饒讓她永遠都記住自己的味道……但是他答應過棺材裏的那個人,答應過過他,好好照顧這個女孩,直到她成年。
他沒有什麼優點,唯一拿得上台麵的隻有重信諾。
商業巨擎蘇睿死了,所有的財產並沒有留給自己唯一的女兒,而是給了毫無血緣關係的神秘男人——顧少軒。
這是蘇淩心的十五歲。
被一個曾身份卑微的男人狠狠掌摑、失去自由天空的十五歲。
***
遊戲過火了,離開他。
深色西裝的男人有一雙夜色的眸,深不見底,暗沉可怕,而從他薄唇裏吐出的話,溫和,卻霸道,讓人沒有選擇的餘地,隻能服從。
一個十七八歲模樣的少女,抱著胳膊靠在玻璃窗邊,臉上盡是折不斷的倔強和冷傲。
“他是我的人,你敢動他試試。”蘇淩心揚起眉,看著窗外的夜景,仿佛還處於叛逆期,整個人隨時都會變成刺蝟。
“蘇淩心。”當顧少軒稱呼她的全名時,意味著他的耐心快到了盡頭,也許接下來會使用極端的手段。
“不要威脅我。”這個世界也許隻有蘇淩心敢用這種態度和年輕的商業霸主對著來,換成其他人,看到顧少軒沉下了臉色,一定忍不住想跪下來求饒。
顧少軒看著漸漸蛻變的少女,兩年的時間,她越來越美麗,如同冰山上半綻的豔紅花蕾,隻有那脾氣,依舊執拗倔強,讓他看到……看到就想折斷她的銳氣,將她永遠囚禁在自己身邊,逼迫她完全綻放,再也無法看到任何男人!
拿起行動電話,顧少軒從不會威脅別人,他隻會行動。
“讓他消失。”對著電話冷冷吐出四個字來,顧少軒幽沉的雙眸一直鎖在蘇淩心的臉上,她的任何細微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顧少軒,你敢!”蘇淩心臉色終於變了,她衝到顧少軒麵前,伸手去搶他手裏的電話,像一隻惡狠狠的小狼,露出尖銳的利齒,“他要是消失了,我也會消失!”
她繼承了父親的淩厲氣勢和母親的美貌,發起狠來像獵食動物,亮著白森森的牙齒,眼神裏有著可怕的殺氣。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四肢修長,體魄強健,西服最適合這種身材勻稱的人來穿,加上他的俊秀到極致的眉眼,帶著三分逼人的豔麗七分攝人的英氣,眼裏的那抹陰鬱的暗,讓顧少軒看上去更是魅惑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