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鼎軒一樓大廳內,人頭攢動,將這裏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人們都慣於觀看熱鬧的事物,而非多管閑事。
葉遠和杜興幾人對峙著,杜興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與葉遠一戰了!濃濃的火藥味充斥在玉鼎軒內,大有搭弦之箭,一觸即發之勢。
“此人修為不弱,還是讓我先來吧,待我將他擊敗,杜兄再雪前恥亦不晚。”韓琦走到杜興身旁,向他耳語。
“不行!”杜興立馬否決,臉色稍許不快,急道:“關乎我羅浮派的聲譽,若是我怯戰,豈不是貽笑大方。”
韓琦臉色微變,不再勸解,冷冷的道:“既然如此,那就祝杜兄旗開得勝了。”他好言相勸,沒想到杜興當麵駁了他的麵子,也好,讓他吃吃苦頭,教他下次不敢再目中無人!
“廢話說夠了嗎?說夠了就過來送死!”葉遠不耐煩的喊道。
杜興一臉陰沉,剛剛的一掌之辱還曆曆在目,他切齒道:“如你所願,今天就拿你的人頭來祭我的金蛇雙鞭!”
何菁和沐千雪暗自擔心,不過不是擔心酒樓的安危,對方人很多,她們怕葉遠會吃虧。
何菁急忙對葉遠說道:“沒必要和他們撕破麵皮,這裏是玉鼎軒,我去把他們趕走了便是。”
“他們人多勢眾,不要著了他們的道。”沐千雪也不讚成葉遠出戰。
葉遠望著她們兩,給了她們一個放心的眼色,道:“別擔心,這個杜興隻不過是虛有其表而已,韓琦也是不過如此,我有信心擊敗他們,不會破壞到酒樓的。”說完還不忘捏了一下何菁可愛的瓊鼻,惹得她一個大大的白眼。
就在他們準備一戰之時,一個管事模樣的老人匆匆趕了過來,攔在兩人當中。
是這個老人!葉遠眼前一亮,他還記得,第一次來玉鼎軒的時候,還以為他是老板呢!
“陳伯,你怎麼才來呀?”何菁對著這個老人撅嘴抱怨道:“你是不是到爺爺哪兒去,剛剛才趕過來?”
老人麵相慈祥,寵溺的看著何菁,說道:“大小姐,軒主讓老朽帶話,讓尊駕幾位移步演武場,那裏方便打鬥。”他的話鋒雖不強勢,但卻略帶威嚴,犀利而不失大體,令人不容置疑。
陳伯這話一出,立馬引起一些人的不滿,韓琦身後的一位隨從很猖狂,他對陳伯惡狠狠地道:“老家夥!你算什麼東西,敢命令我們,不想···”
隻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韓琦轉過頭瞪的噎了回去。
“韓羯!這位是前輩,你太放肆了!我罰你回去閉門思過!”韓琦對那隨從責訓道。
“少主!”
“嗯?”韓琦的眉毛立了起來,嚇得韓羯馬上低下了頭,不敢與之對視。
葉遠冷笑,韓琦恐怕是忌憚這玉鼎軒的軒主,所以不敢做的太過分。作為玉鼎真人門人之後,不是他能夠輕易吃下去的,如果今天站在這裏的不是陳管事,而是一個普通的老人,可能早就遭他毒手了!“你不過一個奴才、一隻看門狗而已,也敢說陳伯甚麼,我看你才是個東西吧,而且還是個名副其實的狗東西!”葉遠腳下生風,施展輕身功“千裏不留痕”,如浮光掠影一般,一個閃滅,出現在韓羯身旁,一把將他抓住,再一個閃滅,將之擒了過來。
實在是太快了!僅僅是站眼的功夫,韓羯就從韓琦的身邊消失,待韓琦和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韓羯已經像條死狗一樣,被葉遠重重地踩在腳下。
“啊!放開我!”韓羯在葉遠的腳下掙動,奈何換來的是葉遠的幾下大腳丫子,踹的他陣陣慘呼。
現場的人被驚住了,這是什麼步法?居然可以快到這個地步,堪稱神速!就是一些宿老也沒見過,太可怕了!
何菁張大了一張小嘴,都快能塞進一顆雞蛋了,她吃驚的眨了眨那雙充滿靈氣的大眼,顯得異常可愛。
那個陳伯神情也是一頓,心裏暗思:剛才連我都沒有看清楚,這個年輕人太令人感到意外,難怪會被軒主特別看重!
韓琦先是吃驚,轉而憤怒,他的臉色迅速沉了下來,說道:“快把韓羯放了!”
葉遠最反感這種命令的口吻,尤其是敵手,他覺得對方不是一般的自大加腦殘,“你說放了就放了,那我說的算什麼!”他使勁踢了一腳韓羯,在其**兩邊左右開踢,換來一串“驚天地泣鬼神”的殺豬聲。
“嗷嗚,嗷嗚嗷嗚···”
韓羯的聲音越來越接近老混賬貔貅了!葉遠狂笑,笑的很開心,聽在韓羯等人的耳朵裏,非常的刺耳!這是**裸的挑釁!
何菁嘻嘻直笑,笑的花枝亂顫,沐千雪則是掩嘴輕笑,儼然是窈窕淑女的樣子。周圍的人也鬧哄哄的,不斷的嘲笑這幾人。
“我再說一次,將韓羯放了!”韓琦目無表情的道。
葉遠權當沒聽見,而是將韓羯拉起來,一腳踢在他的膝蓋內關節,讓他“噗通”一聲,對著陳伯的方向跪倒在地。
何菁嬌喝道:“向陳伯磕三個響頭,我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起初韓羯想要反抗,在葉遠無情的眼神下,他屈服了,匆匆磕了三個響頭,然後就是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