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就有一些散修感受到了這裏的氣息,尋到了這裏,隻是他們來遲了一步,葉遠早就和醒醒聯袂離開了。
這幾天,三江城裏很不平靜,韓家作為三江城裏主宰級的力量,他們在城中的一個據點居然被人挑了!有兩位主事的中年人被擊殺,還有幾個二十歲左右的少年被打成重傷,被幾個車夫用牛車送回了韓家。其他的一些園丁家將什麼的,都被葉遠嚇得跑了。
“是誰做的!”韓家重地內,一個老人滿臉怒色,一掌拍在椅子的扶手上,臉色鐵青到了極點!因為死去的那兩個中年人中,有一個是他的次子。
“是、是一個少年人,他騎著、騎著一匹白、白馬,咳咳···”其中一個受傷的年輕人喘著氣說道,此刻他們正在幾處冰台上療傷。
“那你們還記不記得那個少年人的模樣?”老人強忍著怒色,向幾人問道。
“那、那個少年人蒙著麵,自始至終都沒拿開麵罩,所、所以···”
聽到這句話,老人馬上就暴怒道:“混賬!老子養了你們這群廢物!”
那個年輕人被這一喝,嚇得臉色發白,不敢和老人正視。
“六老爺,您息怒,讓這些家夥仔細的說完,那時候再找那個人報仇也不遲。”一個老奴模樣的人進言,看起來他的話語權不小。
那個六老爺聽了後神色一緩,問道:“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今天你們把事情的始末說清楚了,否則的話,就把你們拉去喂神狼!”
幾個年輕人被這麼一嚇,立馬搶著回答。
“我知道,事情是這樣的······”
“我先說,我······”
“我······”
“一個一個說!”
“是!”一個受傷較輕的年輕人回憶道:“今天上午,二爺應約去飄香樓品茶,我跟在二爺身邊,可是在回來的路上,被一個蒙麵的少年人擋住了去路,那個少年人騎著一匹白馬,還指名要殺二爺。您是知道的,我對二爺最忠心了,所以沒有走。哪知道那個少年人強大的離譜,不僅和二爺戰了個平手,離譜的是,他坐下的那匹白馬更囂張,居然口吐人言說什麼實在看不下去了,所以一蹄子把二爺給踢爛了。”
“什麼!一蹄子就把人給踢爛了?那是什麼馬?”那個六老爺似乎忘記了憤怒,驚訝的張大了嘴,難以相信他聽到的話。
“是的,那簡直就是一匹妖馬,太強大了,要不是那個少年人攔住那隻妖馬,我早就被踏成肉泥了。”這個年輕人哭喪著一張臉,深深地恐懼那匹馬。“後來我逃到了府裏麵,不知怎的,那個人又出現了,並且擊殺了黃管家,打傷了我們幾個,說是我們幾個不適合出來混,讓我們回去種地。”
“哼!太狂妄了!我一定要把這個人揪出來,把他挫骨揚灰!”六老爺捏碎了手中的一隻茶壺,眼裏閃爍著狠戾的光芒,然後叮囑那個老奴道:“你去把這件事辦好,否則的話,不用來見我了!”
“老奴領命!”
······
城裏出了這麼件事,自然是全城震動,韓家在三江城內威望很高,當然了,有好名聲也有壞名聲。這十幾年來,韓宣這一派的人做了不少好事,為城中一些居民稱道。然而韓家不止他這一個派係,明麵上他是家主,為眾人共尊,但是作為一個大世家,怎麼可能就這麼點力量呢?
韓家自古傳承至今,早已發展到可以和一些大派爭鋒,現在眾教共起,一些隱藏的力量也慢慢的浮出水麵,原本一些不為人知的高手紛紛出現在這個世間,韓宣隻能代表該族的一個派係,在他之上,還有族長和一些宗祖等人。
······
“聽說這次六叔那邊吃了癟,他家老二被殺了,恐怕他的麵子掛不住了。”說話的這位是韓家二老太爺的一個兒子,他很樂得看到這個局麵,他們和家主派係鬥了很多年,六老太爺作為家主一係的,是他們打擊的對象。現在家族內暗流湧動,所謂能者居之,隻要家主一係損了家族的麵子,恐怕宗祖那邊難以善罷甘休。
“哼!當年他們偏要招惹那個落魄的世家,傷了元氣和臉麵,真是愚蠢!如今力量的天平向我們這邊傾斜,我看是時候爭取一番了!”另一個中年人神色冷峻,話語鏗鏘有力······
這件事帶來的影響是很大的,一方麵,韓家六老太爺的人在調查著這次事件,另一方麵,韓家二老太爺和三老太爺的人則是在暗暗的行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