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祝福你成功。
“謝謝。”
“你再好好研究絳宮的形勢吧!多一分了解,就多一分成功的希望,不隨就問我。”
“謝謝你,呂老伯。”許彥方由衷地道謝。
許彥方所料不差,藩陽王早已返回璿璣城嚴加戒備,等候入侵的人再次光臨。
溫飛燕率頓百餘名高手,以及有九江方麵的爪牙支援,對付風塵浪子與縹緲神魔,實力綽有餘。用不著擔心。
對付入侵的神秘客才是當務之急呢。
許彥方救定死囚,強渡人境,因此璿璣城的人,認定你是從外城潛入的。
外城與內城外圍,近來大興土木,新增了不少機關別器,任何一處可能有的空隙,都—一加以填補,不夠險要的處所則加強危險度。
全城的人,除了趕工的人以外,白天盡量休息,夜間全麵戒備,不許任何人偷懶。
這天夜幕時分,廬山傳來消息,三夫人與三小姐,被風塵浪子擄走了。
支援的人派出了,三艘船載了高手爪牙飛駛女兒港。
但藩陽王並沒隨船前往,仍在城中坐鎮。
次目申時時分,南京方麵來了兩位信差,帶來了令人震驚的消息。
藩陽王不但爪牙遍天下,朋友出遍天下。
南京方麵的朋友,派差信送來的消息說:流雲劍客的朋友中,有不少是江湖名流,但這些名流的聲望和地位都不高。
其中確一位小有名氣的人,那就是風塵浪子許彥方。
五艘快船帶走了城中的精銳,十萬火急連夜飛駛女兒港。
藩陽王沉不住氣了。
估計錯誤,所產生的失敗感與挫折感,是相當令人沮喪的,而所產生的疑懼,也令人失去冷靜。
有備而來的許彥方,就陷入了這種窘境。
在他的估計中,藩陽王必定在城中坐鎮,嚴防仇家三度入侵,給予入侵者致命的一擊,不會因為愛妾與愛女被擄而離開根基重地。
隻要他找出庚字號統領的呈招,證實劉安幫兄妹已遭難,他就可以理直氣壯向藩陽王索 取血債,在璿璣城展開生死存亡的最後決戰。
他卻沒有想到,藩陽王神通廣大,查出他的根底。
夜黑風高,他深入內城,便發覺警戒不但不會加強,反預比前兩次減弱了些,不由大感驚異,也更為提高戒心,搞不清藩陽王在玩弄什麼玄虛。
這次他來,帶了一把尺二短匕防身,除了一切應用品之外,多帶了一把鐵柄長石錘,錘頭重十斤,運足千斤神力,一錘可擊碎磨盤大的巨石。
特製的頭罩和披風,都是雙層的,做成袋形,可翻過來使用,前後內外共南四種顏色,深灰、淡灰、月白、斑紋。
這是根據璿璣城內城地底九宮,室內與走道的顏色而準備的色彩,展開時可以完全改變外形與顏色,是江湖人夜行的護身法寶。
他首先發現內城外圍的警哨,人數減少了一半。
“他在搞什麼鬼?他心中暗叫:“擺出空城計籌我?或者將人集中在內,引誘我長驅直入,在內部十麵埋伏?我可得小心了。”
小心,就得步步提防,因而浪費了不少時間,耽誤了與縹渺神魔的會合時刻。
接近進入內城的第一道關卡,他貼地爬行,從兩名女警哨身側一寸寸移動,最接近的距離僅行丈餘。
兩名女警哨做夢也沒料到,僅生長稀疏小草與藤蔓的磚石地帶,會有人在地下一寸寸挪移。
放眼四顧,視界可及百餘步外。
可是,他們竟然不知道身側有人貼地抓移。
他不能過早收拾警哨,以耐心和毅力,慢慢通過了百餘步空。
曠磚石地帶。
如果他以全速通過,三五起落便可如願。
但不管他的速度是如何迅速,也絕難逃過兩名高手警哨的眼睛,人絕不可能在百餘步距離內,化為電虹無影無形地一掠而過,不得不辛苦些。
連越三處警哨,終於安全進入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