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這天,我還在a市出差,本來跟老婆程枚說好,不回z市陪她過節了,玫瑰花也已經從網上訂購,中午時候送到她上班的公司了。
可是猶豫再三,我還是跟領導請了半天的假,買了下午的車票,從a市返回了z市。
我沒有告訴程枚,想搞個突然襲擊,給她一個情人節的驚喜。
回到z市我和程枚租住的房子裏,精心準備了燭光晚餐,幻想著程枚開門進來看見這一切,那種驚喜的樣子,我忍不住心潮澎湃。
誰知道等到了七點多,程枚也沒有回來。她六點下班,公司離的並不太遠,往常的話,一般六點半也就到家了。
我有些焦躁,眼看著時間已經七點半了,她還是沒有音信。一種不祥的預感浮上心頭,難道她趁著我不在……
我克製住不讓自己胡思亂想,決定去她上班的公司看看。由於心急,我走的是一條較為偏僻的小路。
天氣有點陰,似乎想要下雨的感覺。
下雨好啊,想著陰雨天氣,跟程枚在溫馨的小窩裏燭光晚餐,然後在床上愜意纏綿,跟窗外的風聲雨聲混合在一起,組成大地上最美妙的樂章……我心潮浮動,腳步也變得輕捷起來。
路上沒有行人,忽然,我聽到綠化帶後麵的林子裏,傳來奇怪的聲音。那是一種很令人敏感的聲音,我忍不住駐足,側耳傾聽。
……
野戰!
我聽見女人壓抑的嗚嗚聲和男人低沉的喘息聲音。
我擦!
這也太饑渴了吧?雖然是七夕情人節,大家都比平時亢奮,但是拜托,就不能去開個房間?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見左右無人,撥開綠化帶往遠處瞅了瞅,模糊的視線中,隱約看見遠處的林子裏,一個男人跪在地上,正在賣力著。
真特麼會玩……我心裏像鑽了隻耗子一樣,熱烘烘的,咽口唾沫,不由得更加想程枚了。看人家隻能混個眼飽,還是摟著我的程枚快活啊。
想到這裏也無心看下去,我快步朝程枚上班的公司跑去。
一邊回想著那對野鴛鴦的情景,腦海浮現我老婆程枚的模樣和身段,我竟然感覺像新婚的小夥子一樣,有些迫不及待。
要說吧,我結婚也三年多了。身邊的朋友都打趣我,說我眼裏除了老婆沒有別的女人。
我不想辯解,那是因為沒有人比我知道,程枚有多好。她外表文靜漂亮,內心矜持細膩,身子更是像瓷器一樣又白又細,玉雕一樣,浮凸美好。
而且,她不像有些女孩子那樣,隨隨便便就把自己交給男人。跟我的第一次,也是我們領完證,確定合法夫妻關係之後。當我進入她的身體,她痛苦的弓起了身子,看著身下的殘紅,那一刻,我已決定,一輩子好好的嗬護她。
所以我對她的身子,有一種近乎朝聖般的癡迷。這種癡迷,並沒有隨著結婚以後而消散,反而有愈發狂熱的趨勢。
可以說她就是我的聖母。她的身子,是我這輩子都朝拜不夠的燈塔。
一邊亂糟糟的想著,我終於來到了程枚上班的公司,到了門口,不由傻臉了。大門落鎖,問了一下旁邊的保安——我以前有時間就會來這裏接程枚下班,所以保安認得我——他說,程枚走了有一會了。
走了有一會了?我呆了一呆,心裏覺得有些不對勁。一邊撥打程枚的電話,一邊急匆匆的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