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怎得就這麼笨呢,忘情劍道對別人也許難以破解,可是那小子本身就是你的破綻,你以忘情劍道對付他那豈不是在以卵擊石!”
喬老在一旁是幹著急卻是沒有絲毫的辦法,規矩就是規矩越是向他這種老人也就越看重規矩,即便是關係到自己最喜歡的徒弟也難以逾越自己心中的那一道坎。
如果說在這裏有誰能夠打破規則,那也許隻有戮天與那個與她並肩的男子,隻是此時這兩個人同樣的無動於衷。
鬥劍台上,唐風忽然之間感覺到自己的全部似乎都被一股奇特的力量包裹在了其中,這種力量與因果絲線相似,卻又有不同,唐風的感知之中著一股力量並沒有限製他什麼,而是讓他與薛白衣之間有了某種聯係。
“讓我們相忘於江湖吧!”
薛白衣臉上依舊是那一幅表情,不過在其中唐風卻看到了一種解脫,然而下一刻唐風的臉色卻是變了,在他的視線之中,薛白衣掉轉了手中的長劍對準了她的心口。
“她想要自殺?”
這個念頭隻是在唐風的心中劃過,下一刻唐風已經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聯想到剛剛那股神奇的力量,唐風絕對相信這一劍若是落下去了,死的不僅僅是薛白衣,恐怕還包括他自己。
這丫跟就不是什麼比鬥,而是從一開始薛白衣就已經做好了要與他同歸於盡的打算,生不能同行,那起碼死能夠同穴,唐風相信自己猜到了薛白衣的想法。
“你這個瘋女人,從頭到尾都是莫名其妙!”
唐風低罵一聲,雙手中卻是亮起了朦朦的光芒,上蒼之手。
“手為天,掌控一切,時間停止!”
唐風低喝一聲,雙手虛空一握的同時整個人飛速的向薛白衣撲了過去。
在外人的眼裏,就好像是薛白衣故作想要自殺的假象,而唐風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經來到了薛白衣的麵前,散發著朦朦光芒的手握在了那冰冷的劍鋒。
“夠了,你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唐風低喝一聲一把扯過薛白衣的長劍。
唐風終於有些憤怒了,這個女人要死要活也就算了,可是為什麼偏偏是因為自己,有沒有經過自己的同意?要死要活的也就算了,偏偏還要拉著自己去死,這更是莫名其妙的事情。
“你——鬆開!”
蒼天可見,難道說薛白衣這樣一個修為突破為神境的強者除了用劍之外居然隻剩下口舌之力可以使用。
這一刻,不隻是唐風呆住了,就連在一旁觀戰的劍仙門的這些人們也呆住了。
“這丫頭,怎得就犯了糊塗呢!”
喬老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徒弟如此作為老師的實在是臉上無光,喬老似乎已經感覺到了周圍人傳遞而來的異樣目光。
“你放開!”
唐風一隻手死死的攥著劍鋒,想要將長劍從薛白衣的手中奪下來。
“你鬆手——”
薛白衣死不放手,一雙眉目憤怒的盯著唐風。
“你放開!”
唐風全力以赴。
所有人都傻眼了,看著這場別開生麵的空手奪白刃,突然間又了一種看街頭混混打架的感覺,哪裏還有一點這個實力該有的風範。
“行了,如此模樣成何體統!”
喬老臉色鐵青,終於再也顧不得了,如果還是正統的決戰他如此說難免落人口實,可是眼下這分明就是一場癡男怨女的鬧劇,這樣的事情還是早些結束的才好。
“喬老,那您看他可有參與會議的資格?”
戮天似笑非笑的看著喬老說道。
“罷了,罷了,丟人顯眼啊!”
喬老恨恨的歎了口氣,一隻大手憑空而漲直接抓住薛白衣給拉到了身邊。
“師傅,他欺負我!”
薛白衣的表現再一次讓眾人大跌眼鏡,原本冰冷如霜的女子此時卻宛如鄰家少女一般撒起嬌來。
“戮天大人,我徒兒此刻道心入魔,還請原諒老朽要先行離去了!”
喬老一臉無奈的歎了口氣,直接拉著薛白衣破空而去。
忘情忘情,一但忘不了那便是無限的沉淪。
“好了,都散了吧,會議繼續!”
戮天目光掃視全場,對著唐風點了點頭轉身進入劍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