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唐承風殺進克魯斯家族,搶走了那塊靈石?”
一後,距離巴黎一千多公裏之外的意國。
一個身著白袍的西方老者站在宮殿上方凝望著下麵的人,語調中透著些許不可思議。
這裏是教廷的總部,白袍老者正是教廷的教王。
麵對屬下的彙報,他一時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二十年前,教王還根本不把克魯斯家族放在眼裏,因為對方頂多隻能算是一個有錢有勢的豪門,跟強大還根本不沾邊。
然而異血戰士的出現卻讓教廷徹底改變了主意,以至於後來他們要看克魯斯家族的臉色辦事。
教廷在歐洲根深蒂固數百年,什麼時候淪落過如此地步。
雖然不服氣,但上到教王下到普通教眾,全都隻能忍著。
眼下他表麵上看似在質疑屬下的話,實則是在懷疑克魯斯家族。
那麼強大的一個家族,怎麼可能被人殺進總部,而且還搶了東西!
自從幾個月前在國被克魯斯家族擺了一道,教廷就和克魯斯家族撕破臉皮,但靈石巨大的吸引力讓教王瞬間就將這些拋到腦後。
克魯斯家族已經足夠強大,可他們還是對那塊靈石趨之若鶩。
如果那塊靈石落到他們手裏,那教廷的翻身之日也就來了。
“這個消息是誰告訴你的?”
教王沉吟片刻,再次站在大殿下方的屬下問道。
對方是巴黎那邊的大主教,今一早突然飛來向他稟告此事。
“瑟琳娜,克魯斯家族的那位大姐。”
“她?”
“是的,而且電視上也播放了警方搜查克魯斯家族森林古堡的新聞,他們傷亡慘重,應該是真的。”
教王原本還對瑟琳娜起疑,然而巴黎大主教後麵的話卻讓他立刻打消了那個念頭。
最近幾巴黎發生的事,已經通過媒體在全世界傳開,他在這邊自然也看到了。
這幾還一直在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眼下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就釋然了。
如果其他人單槍匹馬對付克魯斯家族,教王絕對以為會是騙孩的。
但若對方是邢神者,他信!
“她還什麼了?”
教王皺了一下眉頭,接著問道。
教廷已經和克魯斯家族撕破臉皮,對方突然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他們究竟意欲何為?
“教王大人,瑟琳娜還唐承風雖然搶走了靈石,但對方也受了重傷,如果我們能殺了唐承風搶到靈石,也算間接替他們家族報仇了,靈石以後就歸我們了。”
“哦?誰搶到就歸誰?我憑什麼相信她?”
教廷在國被克魯斯家族坑怕了,所以對瑟琳娜的話表示懷疑。
“她,她爺爺都已經死了,不知道您還在怕什麼?”
“你什麼?”
教王立刻暴吼。
巴黎大[第八區 ]主教頓時被嚇得一陣哆嗦,低下頭不敢直視教王。
他隻不過是複述瑟琳娜的原話,沒想到教王竟如此大反應。
這些年教廷被克魯斯家族壓製,而教王也並不好過,他也一直活在克魯斯家主的陰影下。
所以眼下聽到瑟琳娜的那句話,才會忍不住動怒。
不過怒過之後,教王嘴角卻浮起一抹得意笑意。
眼下失去了家主的克魯斯家族,確實已經不足以讓教廷忌憚。
如果他知道黑袍魔將的存在,恐怕絕對不會冒出這樣的想法。
當下下午,教廷的兩名大祭司便帶著教廷一些高手動身前往巴黎。
雖然對靈石覬覦不已,但對於邢神者的實力,教廷還是十分忌憚的。
所以即便瑟琳娜唐承風已經重傷,教王依然派出了教廷中實力僅次於他的兩大祭司。
蘇子染和皇甫柳煙這邊並不知道瑟琳娜的陰謀,為了不影響唐承風,她們隻好陪著唐承風繼續待在巴黎。
為了準確摸清唐承風的情況,皇甫柳煙期間還特意給夜闌閣主打了電話,想看看師父是否有辦法讓唐承風快速醒來。
然後結果卻很失望,盡管夜闌閣主已經是武宗境的強者,但是卻沒有絲毫辦法。
一切隻能聽由命!
為了防止克魯斯家族報複,罡命令十八堂主立刻趕赴巴黎。
吃過晚飯後,蘇子染和皇甫柳煙來到二樓唐承風所在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