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真的好可怕,你一睜眼,便立刻被那種虛無的感覺傾軋而來。直到你每一寸的靈魂,都被那角落裏滲透出來的恐慌吞噬幹淨,而你仍舊在那裏。。。
你不知你為何在那裏。。。
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c
阿清從荷蘭回來,第一時間就殺到了家裏,從上往下的打量我,我懶得理她,又坐回電腦桌前打遊戲。阿清問,你怎麼什麼事也沒有?
我應該有什麼事?我別阿清一眼,又接著打遊戲。
李南靖不是說你和洛世槐。。。阿清自己去廚房倒了杯水,又是恨得牙癢癢的說,李南靖那個王八蛋,又騙我!!
沒有騙你。
這個時侯,阿清已經踱著步子到了我的房間門口,房門一打開,阿清立刻目瞪口呆,房內到處是散落的書籍,貼得滿壁的便箋紙條,還有零落的礦泉水瓶。
芬。。。你這是。。。
“所以說,”我漫不經心的看一眼房間內的一片狼藉,“沒有騙你。”
我放掉手上的遊戲,踩著狼藉進到屋裏去,找了件衣服出來套上,“晚上是不是要和我的清姐夫吃個飯啊?”
“芬。。。”阿清拉過我的手,“想哭就哭,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
我愣愣的看著阿清,搖頭,阿清,我哭不出來。話一出口,反是阿清哭倒在了我的懷裏。我木訥的拍著阿清的後背,不要難過了阿清,都已經過去了。
都已經過去了嗎?我自問著自己,那麼,為什麼我還是整夜整夜的不敢入眠?
晚上南靖開車過來接我們,順道帶了傭人過來幫我收拾房間,卻被我擋在了門口,陶芬生死和這片狼藉同在。
“小心你那房子成了細菌培養!”阿清無奈,南靖隻好著傭人離開,又拿眼看著阿清,發現她雙目紅腫,但另外一個本該雙目紅腫的人卻是表情慵懶得讓人覺得這家夥純粹隻是缺覺。
一頓飯下來,阿清除了發現我的食量有增無減之外,實無可用的信息,便開始趕我回家,讓我哪裏涼快哪裏待著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自是知情識趣兒的人!”我嘟著嘴看了他二人一眼,拍拍屁股走人。
陶芬剛走,阿清的一張燦爛笑臉立刻變成了哭咽,倒在了李南靖懷裏。
“清。。。?”李南靖不明所以,隻是頓時覺得摸不著頭腦。
阿清搖頭,“我是知道她的,傷心難過委屈是不會給別人看的,與其讓她這樣在我們麵前假裝,還不如放她走。”
李南靖聽完,也是歎氣。
這是否,就是人人說的好事多磨呢?雖然李南靖並不知道陶芬和洛世槐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但是南方司徒家的海石油議案,確實是因為雙方都是最佳合作夥伴才會簽署合同,畢竟,過千億的投資計劃,並不是誰人一句話、一個交情就可以淡而化之兒戲一般決定的。至於二年前瑞士莊臣醫生接洽江子全的病例,確實也不是那麼容易便能做到的,洛世槐動用了歐洲地區的顯貴關係,這才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