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山盟海誓,那些隻言片語,那些逝去的故事,那些依賴信任爭吵背叛還是執著。。。一時間都不見了,我甚至都覺得那些記憶模糊的讓我懷疑真假起來。你說過對不起,我當時卻沒能夠回答沒關係,就是現在,我仍舊沒有辦法回答。
半夜做夢,冷汗出了一身,洛洛卻沒有在身旁。
“把江子全的病例銷毀,我不想讓陶芬知道。”
。。。。。。。。。。。
洛洛說了誰人的病例?我頓時腦子又是一片模糊,知覺的胸口窒得無法呼吸,世界又開始從四麵八方把我填滿,傾軋過來。。。
當你越來越依靠一個人的時候,卻發現他背叛你。
會如何?
如何,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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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芬和小學妹去麥當勞吃飯,在其間接了一個電話,回來時便是一臉錯愕。
學姐,怎麼了?
陶芬搖頭,沒什麼,我最近可不可以到學妹家裏住幾天?小學妹不明就裏,隻是說可以的,也不敢再問下去。給洛世槐打過電話,以與同事做最後的安全係統為由,實際上卻是以黑客的身份侵入了洛氏資料係統的隱藏資料文件中,終於是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洛世槐打電話過來,問什麼時候回家,莫要太累了。
還有幾天,就回家。我略微的有些疲倦的回答,洛洛,你做這樣的事情,讓我怎麼樣來麵對你呢?麵對你了,我是原諒你,還是怨恨你?原諒和怨恨,我都不想。。。那我要怎麼辦呢?
電腦更新速度越來越快,突然跳出來了一封三日前的加密郵件。點開一看,我的心頓時落入了穀底。
。。。洛洛,你定是要我對你絕望透頂的,對不對?
郵件的內容是關於瑞士莊臣醫生接洽了一位先天心髒病患者的病例,接受治療是在二年前,而病患的發病時間是在四年前。
子全告訴過我,他母親,便是因為心髒病去世的。。。。
洛世槐找不到陶芬的人,打電話關機,找安全部的同事卻說陶芬幾日前就把程序做完然後休假了。。。。翻遍b市也是無果,惱得拿手下的幾個高級主管開刀,人心惶惶。三天後,陶芬到公司來找他,把最後一段安全係統的程序給他,話語簡單得用隻言片語亦不過分。
“洛洛,你說過,要我假裝你的妻子,是不是因為你早知道南方司徒家和我姥姥的特殊關係?”
是。洛世槐不予否認。
隻是一個字,便已經打碎了一切。
“所以,海洋石油的議案,你勝券在握。”
智慧如洛世槐,便是猜到了她已經知道了一切,隻是接過裝載程序的磁片,“過幾日,我會讓人把我的東西搬走。”
“好。”陶芬轉身離開,又轉過身來,甜甜的笑,“洛洛,謝謝你。”
洛洛,謝謝你,騙過我,騙過我,還有那樣一個美夢可做。
隔了幾日,陶芬回家,房間裏似乎什麼也沒少,隻是洛世槐的那間房間已經空了。那張洛世槐常常仰著的長椅也已經落了些許塵埃。一切都沒有變,卻是物是人非。有什麼人可以來告訴自己,到底,到底。。。
律師打電話過來,告訴我洛洛已經單方麵提出了離婚協議,隻要我去事務所簽字便可以了。我應承過去,卻並沒說好哪天過去。去找阿清,她擔心的看我,問我怎麼回事,我自言自語,為什麼大家都我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