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老板一聽湛盧劍,不由得愣怔了,“你們的寶貝長什麼樣?我從來們見過啊?”
“你少裝蒜!”江大頭把麻子張往後一推,擠到鄒老板麵前,“就是一把古人造的寶劍,拿沒拿?”
“嗨呀我說各位呀,你們是不是睡糊塗了?你們的寶貝我根本就沒看到啊,再說你也沒交給我保管嘛,憑什麼找我要啊?”
“我們的湛盧劍就是在你的旅館丟失的,你的。。。”潘阿龍終於說話了,剛才他一直沒吭聲,我知道,他們同住一個村,不好意思撕破臉皮。
“笑話!”鄒老板不等江大頭再往下說,張嘴就搶話說:“這跟我有什麼相幹?我又不是你們的保安?”
鄒老板強詞奪理,湛盧劍明明就是在它的旅館丟失的,他居然這個那個說了一大堆跟他沒有關係的推辭話,我就急了,於是便說:“你是開旅館的,我們住你的旅館你還不是保安?”
“荒唐荒唐,簡直荒唐至極,這事跟我絲毫沾不上邊,別找我別找我。”嘿,這個鄒老板不但把責任推得一幹二淨,而且還是一口否認跟他無關。鄒老板說完就要揚長而去。
”不行,這事兒跟你不能就這麼有完!”江大頭不行,要拽鄒老板繼續理論,被鄒老板一甩,掙脫江大頭的手還是走了。
“媽的!這個鄒老板,太不是人啦!”麻子張不管鄒老板能不能聽見,破口就罵了這麼一句。但鄒老板也沒有回頭,趾高氣揚地回了他的房間。
“媽的!”望著鄒老板走出房間的背影,我真想追出去好好質問質問,怎奈沒有證據,也隻好作罷。
其實,鄒老板說的也不是沒道理,我們沒把寶劍交給人家,憑啥找人家算賬?這跟人家硬貼也貼不上啊。盡管我急的快要發瘋,但又沒處撒火,於是就抱怨李老黑,罵他什麼破天眼!夜間有沒有人入室你居然沒發現?
我們都急的快要發瘋,李老黑卻不急也不慌,他咳嗽了兩聲,而後便說:“啊不,啊不,啊不用找了,鄒老板屋裏啊有個大衣櫃,湛盧劍,啊就,啊就就在他的大衣櫃裏,啊不行,啊你們進。。。進他屋裏瞅瞅?”
“你怎麼知道?”潘阿龍疑惑地問李老黑,“你看見了?”
李老黑漫不經心地一指自己的印堂,說:“啊這兒,啊這兒,啊這兒看見了。”
李老黑就是一個怪人,剛才我們都嚷嚷成了一鍋粥,恨不得把鄒老板撕個粉碎,可他瞅著我們卻居然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我們一埋怨他他馬上就說,寶劍在鄒老板大衣櫃裏。
不管離李老黑說的對不對,看看就知道了。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想到這,我氣呼呼地就進鄒老板房間,一看在他的在房間一個角落果然放著一個大衣櫃。
我突然闖進鄒老板房間,把鄒老板嚇得不輕,手足無措地問:“你要幹什麼?”
我沒有說話,徑直走到大衣櫃跟前“嘩啦”打開了櫃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