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神秘的雁鶴湖 第20章:我生病了(1 / 2)

“魚精?你夢見魚精了?”三個人不聽便罷,一聽又是魚精,臉色“唰”就變得沒了血色。相互瞅瞅,半天沒有說話。

我能看出來,他們三個被魚精嚇蒙圈了,盡管他們隻是聽我說,但這個詭異的地方魚精啊,水怪啊,著實讓他們心海泛起驚恐的波瀾。

經曆了一場噩夢驚魂,我生病了,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是被嚇得?還是被魚精附了身?一連三天高燒三十九度,晚上睡覺天天說胡話,說的全都是央求魚精饒過我的言語。

江大頭,麻子張,李老黑哪遇見過這種情況,頓時不知所措,於是就問潘阿龍該怎麼辦?

潘阿龍瞅瞅我,吧嗒吧嗒嘴,又看看李老黑,麻子張,江大頭,無奈地搖搖頭,望著床上病殃殃的我長籲短歎一言不發。

迷迷瞪瞪之中我看得出來了,潘阿龍這小子並不是為我長籲短歎,而是沒想到他本想跟著我們一塊兒撈點兒外塊,結果外塊沒撈到,卻招來這麼大的麻煩。

不過,潘阿龍人還算不錯,他沒有拋棄我們溜之乎,他急忙把他本家當醫生的哥哥找來了。

潘大夫是個大個兒漢子,五十多歲,像潘阿龍一樣長得文文靜靜。進門放下藥箱子就給我先檢查,後號脈看舌苔一起上,不知他確定沒確定病情便在紙上“唰唰唰”行雲流水般地寫了一些字,而後遞給潘阿龍說:“阿龍,趕快去抓藥,吃了試試看。”

潘阿龍從潘大夫手裏接過藥方看也沒看,隻是說了聲:“我這就去。”說完,拿著處方撒嬌如飛跑著抓藥去了。

也許是家裏有病人的緣故?還是說潘阿龍怕我死在雁鶴湖旅館他會擔責任,腿腳還挺快,時間不長就跑著回來了,進門就吩咐江大頭倒水,而後接過水杯就給我吃藥。

按說人有病是逃不過醫生望,聞,問,切的,發燒的我吃了他的西藥應該立竿見影,可不知怎麼回事?吃了潘大夫的藥病情並沒有見好,連著吃了兩天沒有一點兒起色不說,一到晚上就高燒三十九度,一點不多,一點不少,比體溫表把握的都準,整整四十度。

不僅如此,迷迷瞪瞪中我還胡言亂語,淨說些跟魚精有關的胡話。

“我的媽呀,地瓜怎麼成這樣了?”江大頭瞅著昨天還活蹦亂跳的我,這下了一次水回來就成了這副病態,鋥亮的腦門兒上立刻爬上了愁雲,唉聲歎氣地在屋裏來回徘徊。

李老黑,麻子張跟我認識多少年,從來沒見過我有這種狀況,兩個人也愁得“嚓嚓”直撓頭,一會兒在屋裏轉圈兒,一會兒又到門外張望,如坐針氈一般心急火燎。兩個人在外邊竊竊私語了好半天,誰也想不出個好的主意把我從病床上解救出來。

雖然我覺著病的不輕,身體發軟渾身無力,但迷迷糊糊中卻能聽清麻子張,李老黑,江大頭的說話聲,從他們無奈的談話中聽得出來,三個人恨不得我快點好起來,然後逃命一樣趕快走人,哪怕再值錢的什麼湛盧劍也不想再打撈了,離開是非之地保住性命才是當務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