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我們已經商量好了,就用潘阿龍的漁船,讓他既當向導,又為我們放哨撐腰。
再者,雇誰不是雇,反正潘阿龍剛才也說了,尋不到寶物他分文不收船隻費。
不過,計劃馬上要實施,我得先君子後小人,把能不能尋到湛盧劍的成破利害和分成,跟潘阿龍一一講明了,免得事成之後被他依仗地頭蛇的勢力,再獨吞了我們的勞動成果。
潘阿龍看我們並沒有被它嚇唬住,並且答應事成之後跟他三七分成,樂得像個孩子似得在小船上轉了三圈兒。
興奮了片刻,潘阿龍接著又說:“在這裏有我幫忙你們盡可放心,出了事有我負責解決。”
不過,對於潘阿龍的本事我還是持有懷疑,有那句話不是說了,人心隔肚皮做事兩不知,別看他報了名姓,也成了我們一條船上的同夥,可這僅僅是第二次接觸,我還是不敢完全相信他,因為他那雙賊眼滴溜溜亂轉始終讓我不放心,誰知道他那眼神裏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詭計?
不過,咱也不是沒腦子,眼珠一轉來了心計,於是我就跟潘阿龍講了尋寶的危險性,最後用試探的口氣問他害不害怕?
沒想到潘阿龍不以為然地說:“怕是怕的,可有句話說得好,人不得外財不富,馬不吃夜草不肥,為了能發一筆外財我豁出去了,跟你們一塊兒冒險,萬一尋到你們說的什麼劍,總比我整天守著條破船整那點兒有數的錢要強得多,嘿嘿嘿。”
潘阿龍言談話語之間,流露出貪婪的目光,隨後也談了很多有關盜墓啊,水下尋寶啊,之類他都想幹的想法。
還真沒看出來,這家夥比我們懂得都多,我都不懂盜墓方麵的技巧,他卻能談的輕車熟路,看來他的貪婪要比我們大得多。要不怎麼有那麼句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看來,要想真正了解潘阿龍,還真不能用“鬥”來衡量。
我們走馬觀花般地在附近湖麵上溜達了一圈兒,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情況。
這時候,西邊的太陽開始慢慢地下沉。
李老黑突然長長打了個哈欠,百無聊懶地說:“怎麼天還不。。。不黑?我都有點兒犯。。。犯困了。”
潘阿龍望著天色,安慰一般地說:“先生,不用慌嘛,天還早著呢。”
“老地瓜子,你想好怎麼下手了嗎?”江大頭問。
“哎,你們來到這兒就聽我的,隻要你們把應用之物都準備好,到時候聽我調遣,我什麼時候說下水咱們再行動。”潘阿龍說著,又仿佛第一次見麵一樣,把我們四個人渾身上下掃了一遍,而後又接著說:“我看你們都是利索人,到時候你們有一個人跟我下去,兩個人就足矣,多了反倒沒用。”
“你水性怎麼樣?”麻子張不知是看不起潘阿龍?還是看他柔弱的像個書生?順嘴就問了這麼一句。
潘阿龍不高興了,斜楞著眼瞥了麻子張一眼,不冷不熱地說道:“這位先生你不要小看人嘛,我們從小長在水邊,哪有不會水的?告訴你們,我就是在水上睡上三天三夜,也不會被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