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陽光,深邃的綠蔭,絢麗的光圈。一切都如明日般美好,可是,為什麼我的心,卻如此的陰霾?
河水幹涸了,還可以重新灌滿新的泉水;天空中的雨水來了,可拔開厚厚的雲層,還有絢麗的七色彩虹;積木倒了,還可以一個個用手搭起來。可是心呢?心打碎了,就像打碎了心愛的花瓶一樣,拚湊不起來,還原不回來。而你卻無能為力,隻有悄悄的哭泣,讓淚水浸濕你的衣衫,讓疼痛貫徹你的內心。鹹鹹的,苦澀的,說不出來的心痛。心碎了……還能還原嗎?即使還原,還能像以前那樣完美無缺、毫無瑕疵嗎?
矢炎哥哥,你為什麼要這樣?
“你為什麼要這樣?!”我歇斯低的朝他吼去。晶瑩的淚珠像斷了線的串鏈一樣滑落。痛,心痛。
墨綠色的長發在風中吹拂,四周萬籟俱靜。矢炎一時無語,站在那裏靜靜的沉默。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傷害姐姐?我們不是一起長大的玩伴嗎?!姐姐她……是我最珍貴的親人啊!”我衝到他的麵前拉住他的衣服,受傷的眸子裏盡是哀求,“你告訴我,你是騙我的對不對?是你和姐姐一起串通來騙我的對不對?”
“雪兒……。”矢炎神色複雜的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掙紮,“我……。”
突然,一道無形的鋒刃猝不及防的將我打到在地,肩上一陣刺痛,你股電流般的激靈襲遍全身。
“你這個愚蠢的家夥,到這種地步都還沒有醒悟嗎?!”一個尖聲利氣的聲音從上當傳來。我一愣,迭的抬起頭來。
隻見來人披著如同瀑布一樣寶藍色的卷長發,棱骨分明的矯好身材被一套精致的寬袖荷葉蕾絲邊的巫師裝包裹著。短尾荷扇裙,露出了修長白皙的玉腿。黑色的絲襪,一對閃亮的水晶鞋也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絢麗的光芒。
“魅黛?!”我捂著受傷的肩膀,艱難的站起來,“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怎麼會在這裏?”魅黛輕輕冷笑一聲,從衣襟中摸出一個半月形徽章,“當然是為了這個!”
“月亮徽章?!”我失聲的叫了起來,臉色瞬發蒼白,“月亮徽章怎麼會在你那裏?”
“嗒!”鮮紅的血順著手指滴滴落下,濺在了翠綠的草坪上。緊接著一滴、兩滴,染紅了翠綠,嬌豔欲滴。
“會在我這裏?當然……”她纖指緩緩伸出,幾條鮮紅的紅綢像蛇一樣靈活的在她手上遊走,一直到手肘、手腕、手背。我知道,那是一種咒,可以讓無生命的東西像你寵物一樣任你擺布,為你效勞,如同一個傀儡。
哎,隻可惜,我一直都沒學會嘞……。
“不止月亮徽章,連同你身上的日輝徽章我也要一同奪過來!”她突然眼神一冽,雙眼閃過一抹猩紅。雙手快速一甩,那紅綢帶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過我的手上、臉上、腿上,猙獰的血痕便布滿全身。
“呃……”我咬咬牙,堅定的說道,“你休想!我是不會將日輝徽章交給你的!”
日輝徽章和月亮徽章本是一體,是日升神社曆來的信物。隻要誰拿著日輝徽章和月亮徽章合體成“日輝徽章”,那麼誰就將是日升神社的社長。當然,姐姐除外。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魅黛冷眸一冽,十指畫弧,“刷刷刷”的幾聲,我的身上便又多了幾條血印。
可惡!好痛呃……
我雙手護前,咬碎了一口銀牙。
“魅黛,快住手!”矢炎不知什麼時候跑到魅黛身旁,神色焦急的抓住魅黛的手。
“矢炎哥哥?!”我驚喜的站了起來,“你……”可當我看見他的表情時,心裏不由得一涼,低氣苦笑道,“你……也是這個意思嗎?”
“……。”
“你說啊!”我朝他吼道。
“雪兒……”矢炎垂下眼簾,低聲說道,“你還是將日輝徽章交出啦吧……”
頓時,我隻覺晴空一聲霹靂響起,將我辟的外焦裏嫩。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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