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把從李保全那問來的告訴了宣言。
羅小元也從一個工人那裏問到了同樣的消息。
看來,這栆生確實是存在的,卻不是他們要找的那一個。
“現在怎麼辦,好不容易把凶手鎖定了,卻愣是沒有這個人。”
連翹語氣失望。
“看來,隻能再去大勝賭檔問問看了,這個栆生一定是存在的,隻不過沒多少人知道他罷了。那欠條是在大勝賭檔立的,二百兩銀子也不可能是一天兩天欠的,所以大勝賭檔裏肯定有人知道栆生是誰。”
宣言並沒有太明顯的情緒,還有藥房和賭檔沒有盤問過,一切都還有可能。
由於天色已晚,城裏各藥房早已關門。
連翹他們此時也不想再出去了,所以賭檔和藥房的排查隻能等到明天了。
吃完飯,連翹幾人都上樓休息了,今天一天可比昨天累多了,不隻是身體上的,還有精神上的。
第二天,因為排查的範圍隻剩下藥房和賭檔了,連翹等人就沒有分頭行動,而是一起去查。
同濟堂裏。宣言等人站在藥房裏,這是最後一家了,要是再沒有,藥房這條線又斷了。
“掌櫃的,一個月之前的幾天,有人在你這買過蒙汗藥嗎?就是那種最普通的,有人會買回去治失眠用的那種。”
連翹問著藥房的羅掌櫃。
“這個,姑娘您等一下,我看看。”
羅掌櫃從旁邊拿出一本小冊子,翻了一會兒,他合上小冊子對連翹說。
“那幾天確實有人來買過那藥,不過不知怎麼的,那段時間來買蒙汗藥的竟有十個之多,他們又沒有留下姓名,這老夫怎麼知道你們要找的是哪一個。”
“其他家都沒有,您家卻賣了這麼多,還真是奇怪了。”
連翹摸著下吧繼續說。
“那這樣,羅掌櫃,要是讓您去認那十個買蒙汗藥的人,您能認出來嗎?”
羅掌櫃縷了縷花白的胡須。
“自然能認出來,雖說我上了年紀,但腦子還是能用的,這不過一個月之久。這一筆筆都是我親自記下的,要是讓我再見到買藥的人,我肯定能認識。”
“那就好,羅掌櫃,到時候需要認人的時候,我會讓人請您過去,不知道方不方便。”
連翹對羅掌櫃說。
“自然是方便的,隻要各位需要,老夫一定配合。”
“那便先謝謝羅掌櫃了,我們今天還有事,先告辭了。”
“各位慢走。”
“現在,就隻剩下賭檔了,那凶手很快就會浮出水麵。”
羅小元語氣有些興奮。
“也別高興得太早,要是真的容易找到這個叫栆生的人,我們就不會到現在都沒問到他一丁點消息了。”
連翹潑他冷水。
“那欠條是在大勝賭檔裏簽的,錢也是在那兒欠的。那王山又是跟賭檔勾結的。這樣那栆生賭檔的人肯定認識啊。”
羅小元不以為然。
“先去了再說吧,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宣言加快腳步。
到了大勝賭檔,宣言找到了他們的老板和賭檔裏的幾個負責人。
宣言上來就直入主題。
“我們今天來的目的你們也應該知道,多餘的話就不說了。經常被王山帶過來賭錢的一個叫栆生的,你們認識吧。”
宣言一問完,有一個負責人就站出來。
“這個栆生啊我知道,經常跟王山來賭。我對他印象深是因為他每次來隻賭牌九,從未看過他玩別的。”
那負責人吞了吞口水接著說?
“不過他老是輸錢,越輸他下的就越大,就在幾個月之前,他一晚上輸了兩百兩銀子。最後還是王山給他墊上的。就是當著我的麵兒寫的欠條。”
宣言等人聽了大喜,看來是沒錯了。
這時連翹的臉色卻有些奇怪,她問那負責人。
“你說他喜歡牌九,是一直玩牌九是嗎?”
那負責人見她這麼問,雖有些奇怪,但還是開口回答。
“可不是嗎,我來大勝賭檔幾年了,從我來這裏開始就經常見王山帶他過來。他就是死心眼,別人都是每樣來一點兒,就他,從來都是隻玩牌九,別的什麼都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