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思思尷尬的從夜幕中走出來,視線卻還停留在月夜王臣離去的地方。
“剛剛那個男人是誰呀,長的好帥哦,能不能介紹給我啊。”那帥哥完全達到了她對未來老公的標準,要是能擁為己有那就最好不過了。
拍拍木思思的肩膀,嚴落雨勸道:“死心吧,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木思思沒聽懂嚴落雨的另有所指,仍不肯放棄道:“沒有哪一對戀人剛開始就處於同一個世界的,你不要那麼小氣嘛。”
完全是對牛彈琴,嚴落雨懶得和她多說,轉身就找那個女鬼算帳去了。
“喂,臭丫頭,還是你也對他有意思啊。”木思思大聲問道。
飛向五層高的女生宿舍,嚴落雨一句話也沒回答。
宿舍裏,女鬼伸著雙手想靠近五個女孩的其中任何一個,無奈嚴落雨畫的符太過厲害,根本就接近不了。
“你這個小鬼還有點膽量呢,看見我在此沒想著逃命,卻依然要殺死她們,你和誰有著深仇大恨?”嚴落雨依靠在床杆上問。
像是沒有聽見嚴落雨的問話,女鬼連頭都沒有回。
第一次有鬼將她的存在不放在眼裏,嚴落雨不但沒生氣反而佩服起她。
莫非這個女人有什麼難言之隱,還是被別人指使,迫不得已才會這麼做?
“如果你再繼續接近她們的話,你的魂魄就會被這些符震的魂飛魄散。”嚴落雨好意提醒道。
終於停下手中的動作,女鬼轉身已是淚流滿麵。這就讓嚴落雨疑惑了,她都沒動手咧,這個女鬼到先哭起來了,好象她欺負她一樣。
“公主,我並不想殺人的,可是我一直都找不到我的梳子。”
梳子?而且這個女鬼似乎也認識她。一時間嚴落雨記起了鬼王山那棵桑樹下的梳發女鬼。
“你就是那個女鬼,你怎麼跑下山來了。”嚴落雨不解的問。好象之從參加梁山伯與祝英台的婚禮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這個女鬼了。
女鬼輕聲哭泣起來道:“前些日子煉獄大門開啟,鬼魅到處橫行,雖然我躲的及時,可我卻把相公送給我的梳子弄丟了。”
“那和這些女生有什麼關係?”而且還導致一個人失去性命。
“我在樹下撿到這個。”女鬼將手中緊緊拽著的東西交給嚴落雨。
原來是芽子的學生證,這就難怪她為什麼會找到這裏來了。不過要真是芽子撿到了,那天芽子臨死之前,她都沒開口找她要麼。
“我不是故意殺死她的,當時我隻是感覺到很生氣,認為是她偷走了相公送給我的梳子,我才會狠下毒手將她殺死。”撲通一聲朝嚴落雨一跪,女鬼再次懇求道:“公主,你可以將我煙消雲散,但可否先讓我將相公送給我的木梳找到,到那時我決不會有怨言的。”
“哎!好一個癡情的女子。”嚴落雨頓時為之動容,守在鬼王山等她的相公都等了五百年了,到頭來還是一場空不說,如今為了一個定情信物竟然害死一條人命。
要是以前她肯定會二話不說將女鬼毀滅,可是這一次她卻不想這麼做。
嚴落雨的手掌是與生死簿相連通的,這一次,她想動用生死簿幫女鬼圓個夢,讓她與她的相公能在一起。
“你相公叫什麼名字,生於哪個朝代,哪個地方。”嚴落雨難得認真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