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縣衙病房內。
吳岩祖看著兩具屍體,久久不說話。
早上還說要為二人申冤。
轉眼,
已經是人鬼殊途。
吳岩祖低下身來,用白布將二人緩緩的合上。
一邊的丁兆舟也是滿臉憤怒。
仗勢欺人,草菅人命。
這來悅樓和黑虎幫遲早有報應!
吳岩祖神色如水,臉上異常的平靜。
好似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丁教頭,你可知道那來悅樓的位置?”吳岩祖站起身來,眼中似有一團烈火。
“這……”丁兆舟麵露難色,一方麵他不想看著這個年輕人送死,另一方麵,來悅樓和黑虎幫勢力交錯,他也怕惹火上身。
“丁教頭,你不用擔心,你隻要帶過去就可以了,後麵的事情交給我。”吳岩祖微微一笑,從一名衙役的腰間抽出一柄鋼刀。
丁兆舟看著眼前拿刀的青年人,突然感覺一股熱血直衝天靈。
“修煉武道,本就是懲奸除惡,守護家園,可如今,因為種種顧忌,而忘記了武者的初心,難怪這些年來,武道精進如此的緩慢。”
丁兆舟苦笑,旋即雙目微凝,對吳岩祖吼道:“大人,我陪你去,大丈夫,死又有何懼?”
吳岩祖看著氣質微變的丁兆舟,笑著安慰:“丁教頭,沒那麼嚴重,我隻是想去教育教育他們。另外,我也是很牛叉的!”
“額……”一聽這話,丁兆舟嘴角一抽,麵色尷尬。
“你要相信隊友!”吳岩祖哈哈一笑,拍了拍丁兆舟的肩膀,拽著刀,一步一步朝著大門外走去。
看著離去的身影,丁兆舟心中突然湧現出一股暖流。
丁兆舟突然感覺這個年輕人能改變青陽縣的格局。
……
此時,來悅樓,頂樓大廳,一群人正在鶯歌燕舞。
隻見那李飛龍懷中抱著風姿妖嬈的舞女,手上拿著銀白色的酒杯,對著眼前的眾人說道:“你們說,那什麼狗屁縣令是不是氣瘋了?”
“他不是要人嗎?我就送一具屍體過去,看他能奈我何?”李飛龍抿了一口酒,手上還把玩著舞女的風韻,眉宇之間有著說不出的得意。
“是啊!公子,那吳岩祖真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想想咱們來悅樓的背景,就敢和我們叫上勁兒,我看他不隻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還想早點歸西!”一旁的徐管事事也是滿麵紅光。
“對對對!公子,那吳岩祖現在估計連屁都不敢放,也不看看咱們來悅樓的身份。”
“區區烏龜縣令,不值得公子上心……”
一群狐朋狗友,也跟在後麵阿諛奉承,把吳岩祖罵的狗屁不是。
李飛龍聽的快活,春風得意道:“今天我請客,大家暢快痛飲,後麵我安排了天香樓的姑娘,讓大家放鬆放鬆。”
一聽天香樓,包括徐管事在內的所有男人,都眼冒綠光。
誰不知道,這青陽縣最正的姑娘就屬天香樓。
他們不僅麵容皎好,身材火爆,更是技術超群。
簡直是男人們夢寐以求的極品。
見眾人饑餓的模樣,李飛龍也是倍感有麵。
拍拍手,隻見一大群鶯歌燕舞,從一個入口進來。
眾人看到風姿卓越的姑娘們,那能安耐得住,一哄而上。
李飛龍哈哈大笑在後麵道:“大家盡興……”
……
王府。
王三聽著密探回報著信息,臉上露出一絲陰沉的笑容:“這吳岩祖還真是夠種,一人一刀,竟然敢獨闖來悅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