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虞家的邀請(1 / 2)

兩個人去臥室洗了個“鴛鴦浴”換上了睡袍。這一天還是比較辛苦,兩個人都沒有其他心思,躺在床上靜靜地想著心事。

珍妮佛躺在虞墨的懷裏,舒服地長歎了一聲。

“小魚兒,我感覺自己在一個美麗的夢裏生活。天,這種感覺真是棒極了。”

虞墨撫摸著她的長發,順滑柔軟的觸感讓他的心更加柔和。

燈光下夫妻兩個的表情都是滿足的、幸福的。

“傻妞!”

“可不是?嫁給你之後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傻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嘻嘻!”

虞墨在她輕拍了下她的翹臀,“好啊,你這是暗著說我傻呢!真該打!”

“啊啊啊,你打我!嗚嗚嗚,小魚兒,這是家暴!我要抗議!”

“是嗎?在你麵前我發現自己真的無法溫柔起來。傻妞,喜不喜歡啊?”一下子由撒嬌發癡變為口舌之爭,房間裏仿佛連溫度都升高了一般。虞墨圈著珍妮佛熱吻了起來。

氣氛一下由溫馨轉變地活潑。這對年齡相加也有六十來歲的夫婦竟在臥房裏“吵”起來。好在房間隔音效果不錯。否則,由“口舌之爭”轉而成“全武行”,肯定會驚動隔壁的小朋友。

良久,雲歇雨停,珍妮佛懶洋洋地趴在虞墨身上……劃圈圈。虞墨捉住了某隻不安分的手嘶啞著喉嚨。“乖,明天還要上班呢。”

珍妮佛發覺她愛死了虞墨這種隱忍的模樣,感覺各位xing感,但又不敢太過挑逗,否則魔王發威,她這隻小白兔可就有得受了。

“其實虞家那邊邀請我們過去。說是義父想看看新媳婦。”

虞墨語氣沉沉,嘲笑道,“義父送給我們的結婚禮物還真貴重。”

貴重?當然貴重啊!又是豪宅又是名車,這份禮可著實打眼。房子是老頭送的,不過那車子卻是虞大少添的禮物。說是給弟弟和弟妹們玩玩。

珍妮佛的表情與虞墨如出一轍。她也聽虞墨說過,他們結婚之前義父堅持不懈地塞美女到虞墨身邊來。甚至多次安排相親。老狐狸的如意算盤撥的好,可惜虞墨對那些或溫柔或嬌俏的絕色美女們無動於衷。否則可就如了老狐狸的意。虞墨的妻子如果是老狐狸的人,那麼虞墨等於是被綁死在了虞家那條破船上。

“義父這些年身體是每況愈下啦!再怎麼保養都無濟於事了。年輕的時候身子虧的太厲害了,臨老立刻爆發了出來。”

其實虞老爺子年紀真不算老。也就六十過不到七十,正是老當益壯的年紀。可惜近些年來昏昏沉沉,一年竟然有大半是躺在病床上。虞墨醫術再好也治不了他,身體機能衰退,縱使神醫都難以醫治啊。

“所以虞家現在很亂?”

珍妮佛撐起胳膊看著他,嘴角帶著冷笑,“怪不得連你的婚禮都沒有參加了。虞家大少爺這是寸步不離地守著老頭子吧?”

其實是守著他的江山。老頭子岌岌可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撒手西歸了。以虞大少現在的謹慎和精明,是絕對不可能離開溫哥華、離開老頭子半步的。說起來奇怪,老頭子妻妾無數卻僅有虞大少這一個兒子,女兒倒是不少。虞大少是虞家惟一的繼承人,是被老頭子從小放在心窩子的人物。按理來說就算老頭子嗚呼哀哉了,他的那把椅子也隻有虞大少才能坐上去。虞大少用不著如此緊張。他們一起長大自然是清楚虞大少的脾氣的。虞大少性格張狂驕矜自得,絕不可能如此謹慎小心。而且他以前也不是這樣。虞大少的城府並不深,他的心思其實很好琢磨。可如今他這態度卻讓人看不透了。

“他到底在防著什麼人呢?他又需要防著誰呢?”

虞墨也隻是失神了一小會,片刻後刮著珍妮佛的鼻梁,“老婆,當年義父承諾了師傅,我名義上雖還是虞家的義子,但其實已經脫離了虞家。他們那些破事,咱就不需要操心了。”

要不是義父要求他有時間的時候帶著媳婦去看看他這個老頭子。虞墨才不想去呢!而且他也盡量地推遲了會麵的時間。他最近忙著叫尚恩改口。也是怕一起去了溫哥華,尚恩當著那些人的麵叫他叔叔。

雖然他並不介意此事。但他怕尚恩和珍妮佛受到委屈。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那病老頭子早早發話要插手他的婚事。竟連一向縱容他的師傅也默許了。如果不是虞墨欺騙老頭尚恩是他的兒子,老頭恐怕會使盡手段阻撓他娶珍妮佛。如果讓老頭知道尚恩不是他的兒子。肯怕老頭一時起意去調查珍妮佛的過去。雖然他已經做過手腳了,但對於老頭子那樣的人物那些東西是瞞不住的。

虞墨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可他不希望妻兒受到這種困擾。畢竟,說起來他們身份相差很大。而且珍妮佛頂著的那個身份的確不怎麼樣。一大堆的麻煩,名聲也不太好。他不想珍妮佛陷到那些麻煩中去,但那些事那些事終是隱患。如果不解決好,遲早會帶來巨大的麻煩。

“如果真這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