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話,以為自己就沒犯錯嗎?整天慣著你弟弟。”白袍公子瞪了張頑龍一眼,最後一句話幾乎微不可聞。後者攤了攤手,露出一臉無奈。
白袍公子表盡了歉意,又向趙玄奇、左輕鶯道“臥龍潭張釋龍,多虧二位即時阻止了我這兩個師弟。”
“原來你就是張釋龍,飛凰山左輕鶯久仰大名。”左輕鶯難得向別人鞠了一躬。
張釋龍的名字在宴國也是如雷貫耳,和左韓歌一樣,張釋龍便是臥龍潭最傑出的弟子。
並且傳聞他是百年難得一見大天才,隱隱有站在飛凰山、問道閣、臥龍潭三道之首的趨勢。這也就意味著宴國幾乎再也沒有可以遠勝過他的年輕人。
當然,前提是如果趙玄奇沒有突然穿越到這個世界的話。
“飛凰山、左韓歌。”六大院的人和左韓歌也走了下來,紛紛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們念著自己的名字和師承都透著一股莫名的自信,仿佛在向自己的對手宣戰。臥龍潭張釋龍也正是最有可能這一次在若江大會上奪魁的人。
“青鋒寒淵兩柄寶劍我也聽了許多,今天終於見到本尊了。”這麼多人當中,張釋龍的注意力自然還是集中在了飛凰山來的左韓歌和左輕鶯身上。
左韓歌便又象征性的講了兩局客套話,這時凍河和凍川才匆匆說了姓名,最後才輪到趙玄奇。
“趙玄奇。”趙玄奇也是簡單的報了名字,可輪到他時張頑龍在張釋龍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什麼,令得張釋龍看著趙玄奇目光亮了亮。
張釋龍向趙玄奇問道“不知道這位趙兄的師承。”
“抱歉,師傅不讓說。”趙玄奇尷尬的說道,龍神倒是沒有不讓他說。但是他自己估摸著免得說出來嚇到人家,就決定敷衍了事了。
“哈哈,那就沒辦法了。”張釋龍也尷尬的笑了笑,心中有點不爽,不過卻越覺得趙玄奇神秘。
陳金鄉“哈哈”的笑著走上前來道“再跟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鍾大人,若江城的城主,朝中大臣,也是這次若江大會的官方主事人。”
在東宴舉行這麼大的聚會朝廷不可能不加以監管,所以需要一個官方的掌權者在。雖然這個鍾大人不能決定若江大會的事宜,但凡是若江商會決定的事都得由他同意才能實行。
眾人便又一齊向這個鍾大人施了禮。
“祝各位一路順利,我會在決賽的擂台觀眾席上等著各位。”鍾大人樂嗬嗬地說道,說完便向陳金鄉道別,獨自離開了。
張釋龍道了聲別,也帶著張頑龍和張天龍以及三五個隨張天龍來鬧事的弟子離開了。好笑的是除了張頑龍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輕浮的樣子,其他幾個人都是聳拉著肩膀,低著個頭,戰戰兢兢的跟在張釋龍的後麵。
隨著這些人都走了,圍在一樓的“看客”也紛紛散去。
“這個人真不簡單。”趙玄奇不禁嘟囔。
“當然了,他可是臥龍潭最看重的弟子,可以說這次若江大會最有可能奪冠的人物了。”陳金鄉拍了拍趙玄奇的肩膀,將趙玄奇從愣神中打斷“不過我覺得,如果大家在大會上見識到你的表現的話,你的名聲一定會超過他!”
“我?”趙玄奇自嘲的笑了笑了,不知道怎麼作答。
“請,請問,這裏還有客房嗎?”就在這時一道低微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原本這樣低的聲音絕不可能從門口傳來還讓人聽得這麼清晰。
趙玄奇和陳金鄉同時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一個背著大大的行囊,看上去隻有十四五歲個子矮矮的少年,當小二要回答他沒有客房時,陳金鄉打斷了小二。
“有,樓上請,不用付房錢了。”
卻說鍾大人出了酒樓,快步走了起來,身法如飛鳥一般,武功竟然也不弱。
不一會兒便回到了他自己府上,他徑直奔向書房,快筆疾書封好了一封書信交給下人,傳往了國都疾影城方向。
這封信寄出後鍾大人的心不住地狂跳,嘴裏含糊地反複念著一句話。
“究竟是他嗎?究竟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