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一個飛踹也踢向了他的左肋,剛挨了一拳有點反應不過來,被踢了個結結實實。
汪雨倒在地上趁機在地上滾了幾圈又和對方拉遠了距離,和對方拉遠距離是怕扭打起來,打過架的人都知道如果你被圍毆那麼就不能被人纏住,被纏住了的話就會被好幾個人按住,那時候就算你練過也要被打的半死,連動都不帶動一下的。
汪雨躬身喘了幾口氣,,兩腿彎曲很有爆發力的向正向自己衝來的光頭撲去,沒有言語,小說裏寫的打架期間還廢話連篇的都是假的,拳腳無眼還有時間給你說話,最多揮一拳的時候罵一句他媽的。
光頭一個左擺拳向汪雨的右臉打去,汪雨沒有躲,加快速度前額撞在了光頭的鼻梁上,又是一膝蓋撞在了光頭的兩腿間。
光頭的拳頭和汪雨的右臉插肩而過,這一額頭和一膝蓋讓他措不及防,躬起身,捂住兩腿間說不出話,能說話的話他真想說一句“你咋不按常理出牌啊!”
汪雨就是趁你病要你命的性格,沒有放過光頭,一個上勾拳又打在了光頭的鼻梁上,光頭一聲不吭的倒在了地上。
同時汪雨的背後挨了一腳,和光頭一起倒在了地上,他正想硬撐著爬起身,還有兩個人就全部搞定了,後腦勺就感覺被什麼硬物擊中了。
轟的一聲,腦子裏一片空白,眼前滿是小星星,不過還是看到了自己右邊帶著血的半塊磚頭,顯然自己就是被這個東西砸中了。
汪雨最後心裏想的是:“他媽的這是一線城市好嗎?怎麼會有磚頭,這不是農村啊!自己錢段時間想找磚頭來著,但找了半天沒找到!怎麼搞的啊!自己也挨了一板磚,今天算是栽了。”
汪雨不知道過了多久,頭昏昏沉沉的,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抬起頭,路燈昏黃,一個人影都沒看到。
動了動頭,後腦勺撕裂一樣的疼痛,感覺脖子裏黏糊糊的。
慢慢做起身,看了看動手前放在一邊的吉他還在,不遠處的音響被人拿走了。
“媽的老子還活著啊!”汪雨沒有後悔,如果今天不動手的話會懊悔一兩個月,動手最多在醫院呆一兩個月,不喜歡憋氣所以還沒動手來的痛快。
摸摸褲兜什麼都沒有了,現金手機都不翼而飛,估計是被幾個青年順手牽羊了,怕自己傷勢過重而死,所以就走了,死活就看天意。
“臥槽!錢拿走我認了,就當我給的醫療費,手機也給我留下啊!現在幾點都不知道。”
摸了摸脖子全是黏糊糊的血,把上衣脫下裹住後腦勺,站起身差點又摔倒。
還好吉他旁邊的香煙還在,點起一根煙吸了一口,眩暈感稍微好了些。
背起吉他往前走去,希望能有家診所還沒關門,不過幾乎不可能,賣唱完都十一點,現在還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但也估計淩晨一兩點了吧。
沒走一百米就看到路旁在修建樓房,拐了個十字路口看到人行道上的樹都被連跟拔起堆在一邊。
“原來磚頭是從這裏撿的啊!”
走了一段距離後路上有了車輛,但他身上沒錢,所以也沒什麼屁用。
“臥槽!”他看到人行道上已經沒有了樹坑,所以才走在了人行道上,沒想到的是過了一段又有了。
本來走路就踉踉蹌蹌,頭腦比較昏沉看東西都是模模糊糊的,再加上路燈比較暗,一不小心就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