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血?你還好意思呢,都是你的頭發惹的禍!”無法解釋的南宮不易,決定胡攪蠻纏一通。
“我頭發惹的禍?它那麼柔弱,難道能把你的鼻孔弄破不成?”
穀賦棋表麵上仍是一副迷惑不解之色,內心卻暗自腹誹:真是個厚顏無恥、強詞奪理的家夥,自己心裏不健康,還豬八戒倒打一耙,反怪起人家來。哼!看你如何自圓其。
“不不,不是弄破,是刺激!你的頭發太柔弱、太醇香了,我的鼻子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因此一激動,就毛細血管破裂了,典型的以柔克剛啊!哈哈,見笑,見笑!”
南宮不易見穀賦棋窮究不舍,幹脆來個老實交待,以求“坦白從寬”。
……
“啊?我頭發真的很香嗎?那要不要再聞聞?”穀大美女終於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內心歡喜甜蜜之餘,打算得寸進尺,準備再度溫存一番。
“再聞聞?我看還是算了吧,免得這不聽話的鼻子一高興,又自顧自的流下一灘血!而且是白流。”
“白流?那你想要怎麼樣?”穀賦棋似笑非笑的嬌顏,在朦朧的月光之下,顯得迷人之極,很是動人心魄。
“不想怎麼樣,隻是想保全性命而已!”
“保全性命?用得著那麼誇張嗎?”
“不是誇張,我的血已經流失不少了啊!”
完,身形陡然變得搖搖欲墜起來。
……
穀賦棋見狀大驚,急忙搶步上前,連人帶椅一起扶住。
正彷徨無助間,突聞警笛大作,十數道明晃晃的車燈,很快直直射進廢棄工廠。
穀大美女的第一反應,並不是撲向窗前呼救,而是借助朦朧的月光,察看南宮不易的傷口。
見並無血水滲出,方才暗鬆一口氣。
但隨即又大為緊張。
南宮不易的臉色,實在太過蒼白!哪裏還有半點血色?
看來,他的傷勢要遠比自己想像中的嚴重得多。
這人也太好強、太好色了,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還有心思與自己談情愛。
不!是談地。
哪裏有過談情愛了?
最多隻是玩點曖昧好不好!
不過,自己也實在是太粗心大意了,剛才都沒有仔細觀察他的傷情和臉色。
……
穀賦棋正自責間,一道驟然響起的短促呼哨,將她從自怨自艾中驚醒。
哎呀,這個時候應該趕緊讓人將南宮不易送到醫院輸血、擦洗傷口、消毒、嚴密包紮才對啊!
就算我一錯再錯,他都會包容我。但我自己也該爭點氣,設身處地的多替他著想。
人都是相互的,總不能一直生活在後悔之中吧?
……
正準備臨窗呼救,卻聽到曹正操使用擴音器大聲叫道:“裏麵的匪徒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緊放開人質,舉手投降吧。這樣,還可以爭取寬大處理!”
緊接著是時常嘯的聲音傳來:“曹所長不用費勁了,直接上去吧,匪徒已經被南宮不易製服了。而且,混世魔王恐怕受傷較重。”
這匹色狼見有機會在警花跟前賣弄,自然不肯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