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的射月神教副教主之名一直都是隱敝的,江湖上並沒有幾人知道。
縱使知道的那幾個,也不會四處宣揚。
五皇子是絕對不能確定的。
也是因為如此,葉天嘯才敢一再的否認,一旦五皇子確認他真的是射月神教的副教主,他的未來將堪憂,五皇子第一個不放過他。
“是嗎?”五皇子半信半疑。
“五皇子若是不信,可以讓人在江湖上打聽,若是打聽到在下當真是射月神教的副教主,在下願意任憑五皇子發落。”葉天嘯就是敢發下這樣的豪誓。
“本皇子自然會讓人去查個清楚明白。”五皇子麵上一緊,“本皇子是萬萬容不得有人欺瞞本皇子的,誰都不可以。”
見五皇子有些被說動了,葉天嘯繼續道:“五皇子,你想想,江湖人對射月神教也是恨之入骨,恨不得能吃了射月神教的骨,剝了他們的皮,偌大的江湖,不可能沒有一個人知道在下是射月神教副教主的身份,一旦這個身份屬實,江湖上早就傳揚開了,那些在射月神教手上遭了罪的,必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在下,在下至今仍能好好的存活於事,並沒有受到江湖同道的追殺,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五皇子點了點頭,葉天嘯所言非常的在理。
“你說得不錯,江湖那麼多人,那麼多雙眼,你不可能瞞得住的。”隨即,他便怒上心頭,想他堂堂五皇子盡被白寅身邊一個小女人給糊弄了,若是此事傳揚出去,他五皇子的名聲必定受辱,“古畫是嗎?本皇子與你,算是不共戴天,無論如何,本皇子都會再一次將你逮到手。”
“五皇子英明。”葉天嘯捧著馬腳。
……
五皇子府派人送來了貼子。
貼子上言明是邀請白寅與古畫前往五皇子府做客。
他們沒有正當的理由可以拒絕,就必須去了。
古畫不想去。
“二爺,五皇子擺明了是不安好心,我們這會送上門去,就是羊入虎口,絕對沒有生還的希望了。”她一手撫著額,一手拿著五皇子府送來的貼子,“二爺也不能去,萬一五皇子是想要招攬你呢,你到時是拒絕呢還是拒絕呢。”白躍的事就是前車之鑒,要拒絕也不能明著拒絕。
白寅肯定不會與五皇子同流合汙的。
“而且,一旦咱們進了五皇子府,必定會引來不必要的猜測,五皇子這一招可真夠毒的啊,咱們是萬萬不能去。”說什麼都不能去。
“可以不去,你想個理由。”白寅也無意前往五皇子府,“托個理由,回絕便是。”他不怕得罪五皇子。
“嗯,”古畫點著小腦袋,想了一下,別的法子都不經用,唯一用的隻有一個最常用的法子,托病,“一會就讓管事回貼,就說是我病了,病得很嚴重,不適宜上五皇子府去。”
“這的確是個好辦法,”白寅瞧她一眼,回道,“剛好給了五皇子一個上門探病的理由。”
“那也無妨,他上遠威侯府來,總是來的咱們的地盤,有些話他也不好開口,咱們掌握著主動權呢,再說,我僅僅是二爺的一個通房丫頭,連個妾室都算不上,如果連世子爺身邊一個小通房病了他也要上門來探望的話,隻怕,他這個皇子會當得非常的忙碌。”要探望的人可多了去了。
白寅微微一笑。
“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的,你可以一次托病,若是第二次,他再上門邀請,咱們還有什麼理由可以不去。”
那倒也是。
古畫點了點頭。
這病能裝個三五天,三五個月,總不通一輩子裝下去。
且,隻有她一個稱病,白寅還是好好的,五皇子折中一下,若是隻請白寅一人,白寅也是不好拒絕的。
“那怎麼辦?你真的要去五皇子府嗎?”真的要去嗎?她眨巴著眼兒盯著他,“我知道你痛恨五皇子,看到他恨不得能扁他一頓,還要上他的府裏去,可真是難為你了。”
“若能尋個理由不去,自然不需要麵對五皇子。”也就不會犯惡心了。
古畫的小腦袋瓜不停的轉,若想要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的確是不簡單,侯府的人事構造她也不太清楚,她實在想不出絕佳的辦法可以拒絕。
白寅飄然一笑,整個人看起來輕快極了。
古畫心頭小小一跳,也跟著輕快了起來,她愛看他這樣的神情,“二爺可是有了對策。”
“嗯。”他應聲。
“可否說出來,讓古畫長長見識。”她怎麼想都沒有想也一個好的法子呢,他會用什麼法子來應付五皇子的邀請呢,莫不是——,古畫眼兒一亮。
“貼子上請的是哪一日。”
“三日後。”
“明日,我們先上九皇子府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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