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古畫神情也嚴肅了起來,畢竟,這件事是與她切身相關的,她撇不開。
她正色道:“五皇子其實早就信了葉天嘯的話,認定了我就是詭族之人,他所謂的試一試,隻不過想要屈打成招罷了,無論我是還是不是,在他麵前都必須認了。”
白寅麵無表情,黑眸深幽,讓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二爺,我怕,他會對遠威侯府出手。”畢竟,她是遠威侯府的人。
“他若當真敢對遠威侯府動手,就盡管來,侯府不懼。”
……
五皇子的人四處搜尋過,沒有搜到他們的蹤跡,不久之後,從遠威侯府處得到消息,古畫已經回府去了。
可見,她就是被侯府的人給救了。
五皇子府
五皇子大怒,徒手就拍斷了椅把,“真是豈有此理,那麼多人守著,盡讓一個女人當著本皇子的麵就被人給救走了,全是一群廢物。”五皇子氣不打一處來。
當時他在,底下還有十多名護從,結果,這十多名護從就是個擺設,讓一個人進來把人給救走了。
這十個人,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府衛,以他們的本事,也同樣可以入宮當宮庭侍衛,卻敵不過對方一人。
五皇子氣極之後,大腦還能正常運轉,“那人到底是個什麼來頭,你們立刻去查清楚。”
“是,”底下的人領著命,離開了。
“葉天嘯,”五皇子怒視葉天嘯,“你有什麼好辦法可以再將她弄出來。”
葉天嘯並未離開,依舊在京裏,原本,上一回五皇子要求他一同前往擒拿古畫,被葉天嘯給回拒了。
葉天嘯開口道:“隻怕不易,如今他們已經有了戒心,必定也有了防備,想要再引蛇出洞,怕是難了。”任誰也知道這是個危險時刻,一不小心就會著了有心之人的道,古畫不是個蠢的,白寅更不是個蠢的,且,白寅的功力之強,身邊的石家兄弟也是不容小視的,他並不確定來的是誰。
也極有可能是白寅本人。
畢竟,古畫是他的女人。
他親自出動,解救自己的女人也是天經地義的事,並不稀奇。
一旦真的是白寅親自救人,五皇子的人也是防不住的,以白寅的修為,除非要出動大軍,以數量取勝,否則,在江湖上也少有人是白寅的對手。
連他,都不是白寅的對手。
“五皇子,白寅是個不容小瞧的人,白家曾經營的白秀山莊在江湖有著顯赫的聲名,白寅白二爺之名,在江湖上也可以橫著走,他的功力,放眼江湖,也沒有幾人是他的對手,若是他親自也手解救古畫,隻怕,五皇子的人未必是他的對手,想攔也攔不住他。”
“你說,那日救古畫的人是白寅?”五皇子眯了眯眼。
論起來,他對白躍更加熟悉,對於遠威侯府這位新世子,倒不是那麼熟悉,僅僅見過兩三次麵,並無深交。
“在下沒有親眼見過,隻能猜測。”葉天嘯道。
“如果白寅當真是如此厲害之人,本皇子更該吸納過來,吸納了他,等於把詭族之女一並吸納過來,”五皇子手中把玩著兩枚鐵珠,球與球之間的撞擊之聲,頗為驚心。
“前有白躍,後有白寅,白寅若是敢不從,他的下場,隻會像白躍一樣。”
……
誰也沒有料到五皇子會來得這般快。
直接上遠威侯府。
白冠傑親迎,白寅自然也該出麵相迎,府中女眷迎過之後,退下了。
“不知五皇子突然駕臨,有何事吩咐?”白冠傑問道,他也知道白躍的死可疑,而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四皇子,如今,白躍也算大仇得報,四皇子死了。
五皇子與四皇子是一奶同胞,四皇子的所做所為,五皇子不可能不知道的,說不定,他還從旁協助,導致了白躍的死。
白冠傑一生僅有這兩個兒子,兩個兒子都是他一生的驕傲。
可如今,他的長子過世了,讓他痛經白發人送黑發人之苦,這筆帳,不是死一個四皇子就能夠解決的,所有牽連之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侯爺嚴重了,本皇子不過是一時興起,上侯府來坐坐,”五皇子笑容滿麵,和氣極了,他看向白寅,“白寅與本世子年齡相仿,如今白寅已是侯府世子,本皇子聽說白寅在江湖上非常吃得開,本皇子對江湖事倒是非常感興趣,故前來會一會,也想聽聽白世子講講江湖事,讓本皇子好好的開開眼界。”
“五皇子想要了解江湖事,何不上江湖走一遭。”白寅提議。
五皇子落寞一笑,搖了搖頭,道:“本皇子雖身為皇子,可也有諸多的不便,江湖雖誘人,也不是本皇子可以隨意闖入的,今生是屬於朝堂之人,萬萬入不得江湖。”
白冠傑見狀,回道:“五皇子隻要有心,哪都是江湖,江胡上都是些草莽,著實不適合五皇子的氣度,不見也罷,不試也罷,也省得沾上江湖陋習,辱沒了皇子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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