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準備了許久,卻沒有得到心頭男人的垂青,這完全是實實在在的打擊啊。
“二爺,你這樣我很喜歡。”她掂起腳尖,雙手抱著他的臉,如果不是他太高,她真的想要狠狠的親上一記。
她的眉在笑,眼在笑,整張臉都在笑,可見,她是真的很開懷。
“真的有那麼高興?”
“當然啊,這證明二爺是不會被別的女人勾走的。”
“……,”白寅一陣無言。
他從來沒有想過別的女人。
“既然二爺沒有想過別的女人,留下來也挺浪費的,不如便宜了其他男人吧,”好好的三個美女,讓她們留在保善園裏孤獨終生也是一件非常殘忍的事,還不如做做好事,讓她們有個好去處,可——“皇上賞賜的人,你真的沒有權力把她們再嫁出去嗎?”
皇上的獨霸,一般人是扛不過的。
可——
這三個女人已經嫁給了白寅,成了白寅的妾室,不管是不是皇上賞賜的,自打她們嫁進侯府的那一日起,便是白寅的人,與皇上該是沒有關係了。
送給別人的東西,就是別人的了。
白寅應該有處置的權力才是。
“當然可以。”白寅點頭,“若是她們是自己想要出嫁的,我可以將她們送出去。”
“若她們不是自個兒願意的呢?”此時此刻,她們也不可能願意啊,她們才剛進侯府,這麼一對她們說,她們保不準還以為這是在試探她們呢。
嫁進來不久,並沒有真正的絕望吧。
“若是她們不是自個兒願意的,我卻要硬將她們嫁出去,那就是無視皇上的一番好意,有抗旨之嫌,抗旨之罪,可大可小。”他知道她在想什麼。
這三個女人,這輩子也隻能留在侯府,哪兒也去不了。
她們沒有資格另嫁他人的,這裏是朝廷所在,不是江湖所在,沒有江湖的任性與豪放。
她們若是想要另嫁他人,再謀出路,就是視皇威不存在,這也是大罪。
說來說去,皇上賞賜的東西就是一塊燙手的山芋,不想吃,卻也丟不得,必須捧在手裏。
“那真是太慘了。”古畫哀歎一聲,“我並不是容不下她們,隻是太同情她們了,同是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她們留在侯府,必定會有爭有奪,後宅不得安寧。
而她,從來不是個逆來順受的女人。
既然已經知道結果,還要去鬥個你死我活,未免太愚蠢了些。
“不需要理會她們,你過你的,她們的生活自然有人打理,無需操心,且當她們是侯府的客人。”白寅道。
古畫點頭。
也唯有如此了。
……
劉雨朵回到保善園,將自個兒關進屋裏,連小梨也不讓進,撲上床,撕心裂肺的哭著。
哭自己悲慘的人生。
哭自己明明有人,有才,有貌,卻隻能過不如意的生活,上天為什麼總是如此的不公。
她哭,哭自己未來必定要遭受更多的苦難。
她不善長為自己安排生活,可,若不好好的安排,爭取,她就不可能得到好的生活,連想要的人,也不可能屬於她。
小梨愁得沒有辦法,隻得上李泌紅的屋裏去請人。
“李姑娘,求求你,幫著勸勸我家姑娘吧,她再繼續哭下去,會哭壞身子的。”小梨焦急的請求著。
李泌紅在悠閑的修著自個兒的指甲,今兒個的事,她也去旁觀了,世子爺瞧見了,可僅是問了一句,便不再留戀,劉雨朵也是落了個與她相同的下場。
“沒事,傷心放在心裏反倒不好,哭也來就舒服了。”哭也哭不死人。
她也想哭啊,可偏偏就是哭不出來,能有什麼法子。
“可是,我家姑娘已經哭了半個時辰了,再哭下去,很傷身體的,李姑娘,求求你,去勸一句吧,姑娘一定會聽你的。”小梨苦苦哀求。
李泌紅掃了小梨一眼。
“你倒是個忠心不二的丫環,劉雨朵好福氣,能把你分在她的身邊服侍。”
“不,是奴婢的福氣。”小梨不敢居功。
“好吧,看在你的麵上,我就去瞧瞧。”李泌紅起了身,扭著腰,出了房門,走到劉雨朵的屋前,給小梨一記眼色,小梨立刻會意,拍著門。
“姑娘,姑娘,李姑娘來看你了。”
果然,小梨這麼一說,屋內的哭聲停下了。
李泌紅清了清嗓,開口道:“劉妹妹,你開門,姐姐有些體己的話要與你說說。”
她可沒有大庭廣眾之下表演給別人看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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