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膽子很大,你的主子也教得很好,差一點,我就要被你給騙了。”
那人一顫。
“你——。”
“白某給你一個機會說實話,說了實話,留你一命。”
“屬下說的就是實話,真的是遠威侯派我們來的。”
“該死——。”
落下兩字,白寅手起,那人已經殞命。
屋裏的動靜引來石家三兄弟。
“二爺,”
沒有主子的召喚,他們還是不敢輕易入木屋,站在木屋之外等待吩咐。
“進來吧。”
“是,”三人入內,第一眼便看到躺平在地上的綁匪,石修上前查看,那人已經斷了氣。
“二爺,他已經死了。”石修道。
白寅沒說什麼,看著窗外,片刻之後,才道,“繼續搜查,他還有同夥。”
“是。”
*
古畫陪著龍小魚在玉華縣的客棧裏等了一天一夜還是不見白寅回來,倒是龍小魚的護衛回來報信了,說是在十裏荒郊找到古畫的蹤跡,不過,她已經又一次的失蹤了。
現在他們在搜尋她的同時,找罪魁禍首。
已經找到一個,並且,死在白二爺掌下。
“龍小爺,發生這麼大的事,咱們還是一同去看看吧,順道也能幫幫白二爺搜尋凶手,或許,我們也能找到白二爺要找的人,如此一來,就可以送白二爺一個人情。”古畫想了想,揚起表情,在龍小魚身邊道。
龍小爺不冷不熱的撇了她一眼。
“你這麼興奮做什麼,這件事與你一點幹係都沒有,你還是好好的做好丫環的事,一個連武都不會的人還想卻湊熱鬧,若當真有人拿你的命威脅,本小爺可是不會管的,生死,你自己負責。”
“是是是,”古畫點頭如搗蒜,“龍小爺說得極是,生死有命,我一定自己看著自己這條小命,絕對不會勞煩龍小魚半分的。”
龍小魚也的確正有意要前往助白寅一臂之力,一來,也算是幫白寅了,二來,在玉華縣也沒有別的樂子,倒不如上十裏荒郊去找點樂子。
龍小魚領著古畫,跟著兩名護衛到了十裏荒郊。
才剛到,便得到消息,又找到了三人,三人的裝束與之前死在白寅掌下的人是一模一樣的,他們是一夥的,並且,他們口徑一致,全數都說自己是遠威侯爺派來的。
如此的訓練有素,如此的有規矩,斷然不會是一盤散沙。
光看他們身上所穿的鐵甲蠶衣就不是件簡單的衣物,那不是有錢就可以買得到的,他們得出身,必定不是同凡響的。
這幫人嘴巴夠硬。
三人被綁了手腳,被人圍在中間,白寅就在他們的麵前。
古畫墊起腳尖才能看到白寅,她做了簡單的裝扮,為的就是不引人注目,怕有人見過她,發現她就是古畫,就是傳言中的詭族之後給自己找麻煩。
龍小魚不記得她可不代表別人也不記得她。
萬一記得,她可就慘了。
“幹什麼?”龍小魚白她一眼,“這裏沒有你立足的份,退下去。”
“是,”古畫浮上一抹假笑,往後退了兩步。
幸好,換了個位置,能看清白寅在做什麼。
隻是距離有些遠,邊上又有雜草擋著,看得不太真切。
倒是能聽到白寅說的話。
他在問供。
那幫人的口氣非常的一致。
“屬下真的是遠威侯派來的,二爺如果不信,大可以回莊問問遠威侯。”
三人一口咬定,他們就是遠威侯派來的。
白寅不信,古畫倒是有幾分信的。
之前她就在想會不會是遠威侯派人把她給綁了,現在這幫人這麼說她倒是鬆了口氣,看來,她的猜想是對的,不過,白寅不相信他爹會做這種事。
古畫正想著要不要進去跟他解說解說,白寅下一刻的動作已經嚇傻了人。
隻見他單手成掌,一下,便以掌風砍下一人的腦袋,鮮血噴了出來,有些還濺到周圍的人身上。
看起來是那麼地赤目,那麼得驚心。
他仍舊一襲白衣,白得泛起了光輝,被確掉腦袋的人噴再多的血,也沒有一滴落在他的身上,他的手,一直是幹淨的,他殺了人,但是,他的手,不曾沾上血。
“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
第二個人,說著同樣的話,也被同樣的手段確下頭。
“古畫人在何處?”他問第三個。
第三個已經慌亂了,前兩個同伴就是他的前車之鑒,他隻要說錯一句話就會死在白寅的掌風之下,身首異處,“二爺饒命,屬下真的不知道古姑娘身在何處,在此之前她一直留在小木屋裏,哪兒也沒有去,我們的人每頓給她送飯,在此之前一直都在的。”他們也不知道古畫突然之間上了何處。
他們隻知道,當初設下這五行八卦陣的人說了,這陣法隻能從外解,從內是解不開的。
他們才放心的沒有留下半個人盯著古畫,一個個的全在外圍看守著。
豈知,這是犯下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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