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二爺身邊的護衛。”秋嬰認得石修,隻不過,石家四兄弟的名字,她還叫不清楚,反正是石家兄弟,叫什麼對她來說是一個樣的。
“屬下石修。”石修一臉的麵無表情,之前見過,他們對古畫存有異心,一心想要了古畫的命,古畫的命是二爺交給他的責任,他誓必要死護。
“石修,”秋嬰緩了緩表情,終歸是白寅身邊的人,不看僧麵看佛麵,“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你不必攔著我,我進去找古畫說幾句話罷了。”其實,她的心底有無數的情緒在翻騰,他們都以為白寅沒有吵沒有鬧,沒有想到,他已經派了人守在紅梨園外,還試圖阻攔她,這完全是護著古畫的做法。
白寅一步又一步的做法,實在是讓她過份的寒心。
她到底有什麼不如古畫的,到底有什麼不中他意的,要這般傷害她。
“你不必防著我,放心,我不會對古畫做任何事,隻是進去跟她說幾句話。”
“秋姑娘,你還是請回,古姑娘並不想見你。”石修實話實說。
秋嬰的臉色一沉,勉強將尷尬的笑繼續掛在臉上,“你還沒有進去問過她,怎麼知道她不想見我。”
“姑娘早就交代過。”
這下,徹底的惹惱了秋嬰。
“是古畫交代的還是二爺交代的。”
“姑娘交代的,”二爺認同的。
“你遵她一聲姑娘我沒有意見,二爺讓你護著她我也沒有意見,可你必須要搞清楚,未來站在二爺身邊的人會是我,我即將身為二爺的正妻自然也希望二爺的家宅安寧,二爺不是個多情的人,目前隻有古畫與我兩個女人,我來,無非是要與古畫交流交流感情,未來能一起好好的侍候二爺。”
這麼說,也沒有錯。
不過,石修是個死腦筋。
二爺讓他聽古畫的,他就聽古畫的,古畫說過不想見秋嬰,那就不見秋嬰。
他是絕對不會讓秋嬰進去的。
不管秋嬰說什麼都沒有用。
秋嬰好的也說了,壞的也說了,仍是無用,繼續被擋在外頭,她怒極,轉身離開。
忍著一肚子火,直接衝到雪月閣,白夫人正在品著新茶,見秋嬰來了,正要招呼她也品上一品,若是味道不錯,之後大婚宴上,可用來招待客人。
“秋嬰,過來。”
“是,夫人。”秋嬰沉著臉,過去了。
白夫人放下手中茶具,“秋嬰啊,這是新送來的新茶,我嚐過了,味道還不錯,你也嚐嚐,我正打算用過大婚之時,待客之用——,你的臉色有點差,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要不要找個大夫來瞧瞧?”白夫人注意到秋嬰的臉色相當的難看,心裏倒不免擔心,這大婚的日子已經定了,可別再節外生枝。
秋嬰深吸一口氣,眼淚當時就滾了下來。
她撲上前去,在白夫人的腳邊低泣,“夫人,你可得為秋嬰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