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古畫誠實回答。
“他的輕功,與天人一般,淩空而起,除了腳下少了一片祥雲,他就真的是天人。”
這麼厲害。
這世上當真有如此厲害的輕功,那不是傳說之中嗎?江湖上並沒有人真正的用上,她在萬鳳樓時,隻聽說白秀山莊的白二爺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可不曾想,他還有這等功夫。
“的確,二爺是個很低調的人,若不是我有緣見上一會,也絕對不會知道,二爺有此能耐,也就是那一會,我才死了心,像二爺這樣的人,不是我能配得上的。”獨孤意想起過往,還會會心一笑,曾經的癡心不是假的,如今的坦然也不是假的,人貴自知,合適與不合適,隻有知道,才能做下決定。
她慶幸自己當初選擇了放手,才不會把自己逼進死胡同再也出不來。
雖說,現在的境況,並沒有好到哪裏去。
“姐姐那是有遠見,”古畫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獨孤意微微一笑,逗弄著玄兒,雙目看著的是懷裏的小玄兒,並未看著古畫,她似是隨口一提,“畫兒可否讓二爺不說出真相。”
“為何?”古畫心頭一跳,莫不是獨孤意早就知道誰才是盜秘籍的凶手。
“這是獨孤家的門內之事,不管最後盜取秘籍的是誰,終是獨孤門受打擊,”獨孤意臉露疲意,眼中盡是失望與濃濃的絕望,那讓古畫心生異感。
“姐姐放心,若是姐姐當真這麼想,我一定會跟二爺提的。”
“那就謝謝妹妹了。”
陪著小玄兒玩了一會,獨孤意起身離開,並且向古畫道了謝,送走了獨孤意,古畫腦子裏浮現無數個畫麵,一個接一個,不停的交替,連兒子的小表情也顧不上了。
入了夜,白寅才回屋!
他已經在外麵和別人吃過了,古畫的一日三餐都是送到屋裏來吃的,他們自打來了獨孤門,真的很少一起用餐,今天,古畫沒有與往常一樣陪著玄兒先睡了,而是靠在床沿等著他回來。
“二爺回來了,”見他入屋,她迎了上去,“石浩已經讓人把水送來了,還溫著呢,二爺沐浴吧。”
白寅的黑眸,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古畫神情坦然,回視著他,“二爺辛苦了,要我服侍嗎?”她很少自稱奴婢,她也不是誰的奴婢。
“畫兒,今兒個心情不錯。”白寅由著她褪了外衫,和靴。
古畫倒不是心情好,是心裏有事,一股腦的將白寅剝得幹幹淨淨,心無雜念的將他塞進浴桶裏,臉不紅氣不喘的誓要將他當成木頭人。
“是啊,玄兒乖嘛,我自然心情好。”
她果真是親自侍候,替他擦背,將他的長發挽起來,她努力的忽視他細實而有力的臂膀和緊窄的腰殿,他的身材比例很好,穿上衣衫看起來清瘦修長,可一旦脫下衣衫又讓人驚呼他的結實與有力。
“二爺,還沒有查出凶手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