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一百萬啊!”
陶祥雲已經沒有臉了,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就這麼了結了自己算了,可是他有太多的放不下,他的妻子,他的女兒。
“一百萬!我們去哪裏有這麼多的錢!”
瞬間,陶雅然感覺天塌了,他們要怎麼去還這筆錢,這錢對他們這樣的家庭來說簡直是一個天文數字。
陶雅然絕望的一屁股坐到了地麵上,她仰起頭絕望的看著天花板,腦海中沒有了主意,她要怎麼辦?
“他,他們說,有一個辦法,說……”
王淑芬抬起頭看著自己的女兒,有些艱難的吞吞吐吐的開口,話說了一半卻被陶祥雲厲聲的攔了下來。
“不許說!”
他說什麼也不會答應讓自己的女兒去做那樣的事情的,他好好的一個女兒,他不能。
“我不說難道真的要我們一家坐在這裏等死嗎?”王淑芬如果覺得實在是無路可走,她不會這麼做,孩子也是她的,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她也心疼。
“什麼辦法,說啊!”看著自己的爸媽打著啞謎,陶雅然萬分的著急,這都到什麼時候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張總說,你去他的夜總會上班,可以以這個抵債。”歎了一口氣,王淑芬還是將那個唯一的辦法說了出來。
“……”陶雅然倒吸了一口氣,看著一臉沉痛的父母陷入了沉默。
夜總會,那種她從來不會涉及的場所,那種賣笑甚至是賣身的地方,是她最厭惡的,可是這個時候,她竟然也麵臨了這樣的選擇。
“雅然……”陶祥雲有些擔心的看著陶雅然,眼中滿是愧疚和心痛,他不配做父親,他太對不起他的女兒了。
“爸,我去!”心中掙紮了許久,陶雅然艱難的開口了,如果這是唯一幫助爸爸還債的辦法,那麼,她去!
燈紅酒綠的夜總會,陶雅然開始了她第一天的“上班”。
和白天清純淡雅的樣子相比,這個時候穿著黑色抹胸緊身短裙,化著濃鬱的煙熏妝的她是那樣的不同。
陶雅然跟著前麵年紀大約三十多歲一身風韻味兒的花姐往前走著,暴露的穿著讓她很不習慣,雙手不停的將胸前不多的衣服往上拉著,眼睛略帶不安的看向四周。
昏暗的燈光下麵,閃現著這些在這裏消費的人們不同於白天的臉,卸下了偽裝,喝著酒,說笑著。
雖然因為環境的吵雜讓陶雅然聽不清楚這些人的話,但是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這裏是他們宣泄的場所。
在繞了大半個夜總會之後,陶雅然被逮到了一個包廂麵前停了下來。
“這裏麵可是我們的熟客,你一會好好陪他們,別惹他們不高興了,放心,就是陪他們喝喝酒什麼的。”花姐轉身笑著對身後一臉不自然的陶雅然溫柔的說道。
陶雅然沒有說話,花姐也不介意,帶著她走了進去。
這間包廂很大,裏麵的裝修甚稱奢華,據陶雅然知道,這樣的包廂在這裏不過三間,是專門招待有身份的客人的。
但是看著坐在她不遠處的男人,雖然高瘦,臉也算清秀,但是那看著女人的目光中所帶的猥瑣的眼神時,陶雅然怎麼也可能將這個男人和身份這兩個字聯係在一起。
倒是那個男人身邊的幾人,先不說長相,樣子也還算斯文。
“王總,抱歉,讓您久等了,我自罰一杯。”
花姐一臉笑眯眯的走到王總的麵前,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毫不猶豫的一口喝盡。
“王總,這是我們信賴的姑娘,今天她陪您,招待不周的地方多擔待啊!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離開之前,花姐不放心的對陶雅然交代了一句:“笑,別哭喪著臉,這會讓客人不高興的,記住,要笑。”
“過來,既然是新來的,先陪我喝一杯”
說完,王總端起一杯酒,來到陶雅然的麵前,毫不客氣的一把摟住了陶雅然,就要往她的嘴裏灌酒,卻一把被陶雅然給攔了下來。
“我自己來,自己來就好,恩……”
可是已經晚了,王總哪裏管那麼多,猛地一下將被子對準陶雅然的嘴,就這樣死命的將酒往她的嘴裏蒙灌著。
陶雅然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喝的是不多,大部分的酒都從她的嘴角,順著下巴,脖子一直流到了抹胸的短裙裏。
坐在一排沙發上的幾個男人,竟然像是看好戲一般,一個個臉上掛著讓人不舒服的笑容就那樣看著。
這時那個王總突然低下頭,用嘴巴啃住了陶雅然的脖子,死死的抱住她不讓她掙紮,另一隻手澤不安分的開始在她的身上遊走。
“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