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床上來下來,隨便拿了件襯衫短褲換上。開了房門,注意到書房的燈還亮著。
他還沒睡嘛,如果他知道自己半夜逃跑,應該會被罵死吧,想歸想,動作還是利索的,腳步輕盈的向大門走去。
等出了大門,綰綰放鬆了下繃緊的神經,呼了一口氣出來,然後在拿著手機一邊撥容彌的電話,一邊往車庫走去。
一個一個電話,綰綰沒想過不打,因為她覺得放棄任何一件事都是不應該的,特別是現在。
等她到醫院。中間二十多分鍾,電話裏一直機械的重複這句話。醫院是肯定有信號的,那為什麼會打不通,到底發生了什麼。
自己還記得房間,雖說醫院的格局什麼都差不多,綰綰還是很輕鬆的找到了,可當她推開門走進去的時候。房間裏卻一個人都沒有,窗戶開著,晚上的風吹起窗簾,看上去有點孤獨。可現在並不是注意這些的時候,木兮跟容彌都不見了,而且電話沒有人接,重要的是不在服務區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沒信號,這座一線城市怎麼可能會沒信號,除非是有人特意屏蔽了。
越想越心驚,初綰就這樣站在窗戶下看著月亮一邊想著事情,直到一名小護士過來打掃注意到她。
“你是。”
綰綰剛才想的太投入,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直到這名小護士說話。
“哦,我是病人的朋友。”初綰想從護士這裏得到些消息,而且她確實是木兮的朋友也沒有說錯啊,不是嘛。
“這間病房嘛。”護士有些不確定的問,剛才調的班,她沒有看到是初綰送木兮來的也正常,護士也猜到可能是她調班前的事,但還是不確定,在這裏從小住到大的病人,從來沒有帶過一個女性,有些不真實,才想要在確認一下。
綰綰倒了杯水後在看向收拾的小護士。
“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因為初綰在護士的眼裏看到了懷疑,但沒有敵意。
“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嘛。”初綰喝了一口水後坐在床沿上望著站在她麵前的護士,綰綰希望這名小護士知道些什麼,因為現在的初綰很擔心木兮,那個溫暖如玉的男子,她有種預感,木兮會受傷,不管出於什麼角度,綰綰都不希望他受傷。
“他好像被家屬帶走了吧。”想了一下後,告訴了初綰。
綰綰聽到消息,原本還忐忑不安的感覺也放下了,不知不覺已經喝了兩杯水,原來自己那麼擔心他啊。些許有些明白了,那種感覺。
起身,往外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