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撿來的,我又不是東西。”聽到他那麼說下意識的反駁,可誰知道按照她的性格怎麼會說這樣的話。本來就不正常的人難怪會做不正常的事。
“嗯,你不是東西。”垂下頭看著手裏的溫白開。初綰沒吃晚飯最明顯的後果,就是大腦運行的速度變慢了察覺不出來,他這句話深層次的意思是什麼。“你是中國人嘛。”綰綰看向他,他絕對是東方美但出於禮貌還是得問。“嗯,你吃晚飯了嘛。”把視線從手上的杯子上移開,看向旁邊那位臉色顯得蒼白的女子。
“叮咚。”破壞氣氛的門鈴響了。“稍等一下,我去開門。”急衝衝的往門口趕,打開門之後,“mademoiselle,c'estvotred?ner
(小姐,這是您的晚餐。”兩位服務人員推著推車,上麵擺滿了特色法國菜,賣相是很棒的。“jenesuispasund?nern'estpasuneerreur!(我好像沒定晚餐,是不是送錯了)”剛才急忙趕回來的綰綰,打完電話裏麵那位就來了,哪有時間叫晚飯阿。兩位服務員看到裏麵的男士笑了笑“estfixéeàl'intérieurdecemonsieur
(是裏麵那位先生定的)”這個回答倒是讓綰綰詫異,但想了想,本來他叫自己去吃晚飯沒去,而剛才他又問了自己,該不該說身後的這位男子很細心納。“merci,jevaislefaire。(謝謝,我自己來吧。)”接過推車,在把門帶上,看向他,“你叫的。”肯定的語氣,初綰知道是他叫的。“我以為你知道了,吃吧。”他不是一個拐彎抹角的人,再說服務員說的他也聽到了,而且他可沒有把功勞讓給別人的優良品質。
“我該走了,本來就隻是來換東西,討了杯茶就夠了。”站起來看著站在推車邊的綰綰說,對於現在的兩人說既然都隻是過客就沒必要有太多的交集。跨步想走,“喂,你叫什麼。”還是問出了聲,畢竟她欠他一個人情,如果不是他把綰綰撿回來,指不定她現在被法國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下。“你都知道我名字,我好不知道你的。”又補充了一句。她知道不是不甘心不平等,隻是覺得欠別人人情連名字都不知道,這人情還怎麼還。聽到綰綰這麼說的他,把那雙勾人的桃花眼笑成了彎月形“我叫溫木兮,記住了。”後來,如果初綰知道這個名字讓她心疼了大半輩子,她還會聽話的記住嘛。他說著他的名字也不管綰綰懂不懂什麼字。就向著門走,等到他把手放在扶手上,擰巴的時候,後麵的人說“是溫文爾雅的溫嘛。”初綰急迫的想得到答案。“是不是山有木兮木有枝的木兮。”她知道是但是還是想求證。開門的人沒有給她正確的,她卻又說“溫木兮是這幾個字對吧。”他知道她的聲音好聽,但是說出他名字的時候還是停頓了一下適合,很適合。“嗯”關上門的前一秒,他給了她答案。木兮走回了自己的房間,而綰綰則是跟著法國料理進行殊死搏鬥。她可是在今天受過低血壓低血糖的苦的,可不敢亂來了,再說今天隻喝了一碗粥的她,這個時間早肚子餓了,不說沒感覺,可看到那麼多吃的沒感覺就是虛偽了。等初綰吃完晚飯,洗完澡之後原本想著去看法國的夜景,今天怕也是沒機會了。
在陌生的地方,總會特定的遇見一些人,或許隻是匆匆過客,但不撇除能陪你走完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