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燈下,片片雪花紛飛著,我踉踉蹌蹌的向前走,隻留下一串深深淺淺的腳印孤孤單單的遺忘在我的身後。
我狼狽的回到家,雪落了我一身,笑笑看到我不覺得吃了一驚,忙著急的說:“一一姐,你隻是去哪了?”說著忙給我倒熱水。
我抱著水杯哭得稀裏嘩啦,“笑笑,變幻不定的世界,我的身邊隻有你,就剩你!”
笑笑抱著我,一個勁的安慰著我:“還有我在你身邊呢,不怕,不怕。”被人疼的感覺真好!笑笑的懷抱真暖和!
我走進房間撥了一個號碼:“喂,你好,你**娛樂的記者嗎?我要爆料???”
我的世界就像黑白膠片一樣,我始終看不到一絲光亮,我就像一具木偶一樣,任人提著線支配著走。
“今晚的合約為什麼不讓我去談?張總指名道姓讓我去!”我坐在小孟的跟前理直氣壯的說。
“我們跟張總說了,你這幾天生病了,不上班,而且別犯傻了,你知道張總是什麼人,誰不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去!孟經理,沒事,你總得讓我去試試!我總不能一有困難隻管退縮,是吧?好了,不管你允不允許,我都去定了,你也別勸我了!”
晚上,中高檔餐廳的包房內隻有我們兩個。
“小梁,之前就聽喬總經常誇你悟性高,領悟快,今一見果真名不虛傳哪!”來,這杯我敬梁小姐!梁小姐怎麼好意思隨意呀!
“哪裏!哪裏!跟您比起來相差甚遠呢!”我舉起酒杯,略低過他的酒杯輕碰一下便一飲而盡。
“好!爽快!”張總不住的讚歎道。
酒過三巡之後,我提起合同的事來,張總擺擺手:“不著急,不著急,合同就在這邊,咱倆喝酒喝高興了,合同還不是水到渠成的事。”
我端起酒杯:“好!敬張總!”不一會兒,三瓶白的已經下肚,我慢慢覺得酒精在我體內燃燒,慢慢吞噬我的意誌,張總慢慢湊到我跟前,毛手毛腳的拉我的胳膊,摟我的肩。我極力的閃躲,他抓的越緊。
我使勁推開他:“張總,你看,合約的事。”
“還沒喝完嘛,你看,還有,他晃了晃手中還有多半瓶的酒,我自知敵方太狡猾,我確實不能再喝下去,借故上廁所趕緊找小孟求救。
過了沒多久王軒便奪命連環call過來,我一個勁的掛斷。
回到包間張總竟一個勁的拉我去房間,頓時就把我給嚇壞,猛然才發現這次真的玩大了。我一個勁的掙紮推脫著,他一個勁生拉硬拽著,到樓梯拐角時,一個堅實的手掌把我保護到他的身後,禮貌的說:“張總,沒喝盡興的話我再陪你喝幾杯去!”
張總臉色立馬就變了,連忙笑著擺手:“小梁工作能力確實不錯!改天吧,改天咱在繼續喝。”說完夾著公文包自行走了。
王軒轉過身來,眼睛狠狠的盯著我:“你這是要做什麼!”
我猛撲進他的懷裏,一個勁的哭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我確實被嚇壞了。
出了酒店的門口,冬夜的風凜冽的吹來,像刀子一樣割過我的臉頰,我頓時清醒了很多。
“你怎麼會來?”我淡淡的問。
“小孟給我打了很多電話,讓我過來找你。”
“那你怎麼能那麼快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