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實在不知說什麼,有時候清遠是對的,他們的這位爺真的不能用正常思維去猜測他。
“爺,這是從王妃的梳妝盒中找到的。”說著文山打開遞過去。
瞧著裏麵色澤圓潤的鐲子,隻可惜是壞的,已經斷層了兩節,切口很齊,是人為造成的。一個不起眼的紙團,躺在一半的鐲子裏,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軒轅子羽沒有看隻是問,“誰給她的?”
“皇後!”
“你跟過去,王妃是去見誰?”軒轅子羽撓了撓鼻頭,裏麵的內容不用看也明白了。
“是,是去見白相,內容屬下沒有辦法接近,有高手在。”
“原來是這樣!”一切已經了如指掌了,那個老家夥不會沒事找他女兒,而且還是大半夜的。“送回去吧,順便通知清遠,他這個月的月俸,額,怎麼說呢?”
清遠的月俸!文山不由得汗言,原來他們的主子是用這個要挾的!
“去找劉管家,雙倍加薪,表現的不錯。”軒轅子羽捂著胸口,咧了咧嘴笑了。
心提到嗓子眼了,終於又放回去了。
“屬下代替清遠謝恩,屬下先行告退!”從窗戶進來的又從窗戶出去的。
軒轅子羽歪著頭瞧著那扇窗戶,喃喃自語道:“大門口也是自己人,你幹嘛非要走窗戶啊?那地方有那麼好嗎?還是你對那裏情有獨鍾啊!”
白夕落回去的路上整個人還是沒有回過神來,她在想白雲正剛剛的那個笑容,那應該是陰謀得逞的笑容吧!
那個晉王當天上花轎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警告自己,說什麼不過是個棋子而已,安分些!
那也就是說晉王其實心中肚明,白夕落嫁過來的緣由,那他還娶是為了什麼?為了麻痹對手?還是說這個白夕落的身上有什麼值得他娶得?
不過才一晚上,就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說話客氣了甚至還有討好的意思,這又是抽什麼風?
回去的路上因為滿腦子都是問號,有好幾次白夕落都差點撞柱子,要不是小翠在她身邊不斷地提醒她,她的腦袋不知道要撞多少個包了!
回到房間的她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打了個哈欠。
小翠出去端上一盤桂花酥,遞到她眼前,笑著說道:“小姐,折騰了這麼長的時間,少吃點休息吧!明天可能還要有的忙呢!”
“忙?忙什麼?”聽小翠這麼一說,白夕落有些糊塗的看著她。
“王爺受傷了,您是王妃,自然應當陪護照顧才對,按理說您今天就應該留下的,我還納悶您怎麼自己回來了!”小翠解釋著,有些為難的說道。
“什麼?我還要照顧他?憑什麼?”白夕落拍案而起,很是氣憤。“他在外麵花天酒地的,結果因為泡妞被人暗算了,我還要去照顧他?我犯賤啊我?我不去!”
“可您是晉王妃啊?讓姨太太去照顧會有閑言閑語傳出去的!就算是晉王府的人嘴嚴,也難保沒有不透風的牆啊。而且您這才過門,王爺就出事,影響已經很不好了!”小翠很本分的給她分析道,她發覺自從這小姐醒來之後,人變得激靈不說,有時候很我行我素,尤其是針對那個晉王的事情,簡直就像是對待敵人,僵持不下針鋒相對。
“……”聽著小翠說的句句在理,白夕落暗罵:又是這個晉王妃的帽子!嚼在口中的桂花酥幹巴巴的,之前的香甜的味道蕩然無存!
手放在胸口,那裏有白雲正交給她的錢莊令牌,暗暗歎氣:早晚有一天我要擺脫他們,一定要擺脫他們,過我自由自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