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口中的鮮血不斷地往外流,瞳孔渙散的盯著軒轅子羽,不甘心的斷了氣。
軒轅子羽撇了撇嘴,隨手拿起一塊幹淨的手帕,擦去手上的汙垢,然後丟開,若無其事的繼續欣賞台下的歌舞。
而那塊手帕正好不偏不倚的蓋在了青鸞的臉上,遮住了那道不甘心的目光。
“王爺!”清遠推門而入,冷漠的看了眼地上躺著的屍體,麵無表情。一改之前的頑皮笑容,恭敬地單膝跪倒在地,“屬下該死,讓王爺受驚了!”
軒轅子羽沒事人的欣賞著下麵的風景,端起茶杯很是享受的“恩”了一聲。懶洋洋的打開折扇,“你來了,就是說本王的王妃今天真的有行動?”
清遠低頭,把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文山暗中保護,屬下特來向王爺請示。”
軒轅子羽揉搓著下巴,“不必了,讓文山跟著就好了,外麵的人準備的如何?”
清遠抬頭,又再一次低下,“隨時聽後王爺差遣!”
合上紙扇,站起身咧嘴肉疼的樣子,“下手輕點,不然你這輩子都別想再有一銅子俸祿。”
清遠聞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隻覺得自己眼瞎跟了不應該跟的主子。
一身慘叫隨之傳來,“來人,有刺客!”
另一邊,白夕落來到聚賢樓門口,敲了三下門。
“客觀,盡收四方來客,今日客滿,不好意思!”店小二回答。
“店家,招賢八方學者,我找人,不住店!”白夕落很是厭惡的翻白眼,什麼狗屁暗語,前言不搭後語的,還不如韋小寶的天地會那個順溜。
店小二聽到白夕落這樣回答立即開門,把她讓進了裏麵,然後謹慎地左右看看,沒有人這才關上了大門。
瞧了眼不起眼的店小二,打量了一下這個聚賢樓,還算氣派,在這個時代也算是上流人的奢侈之地了。
從腰間取出一個刻有白字樣的令牌,麵無表情的說道:“我要見你們老板!”
“貴人樓上請!”店小二恭敬地施禮,頭前帶路。
那店小二帶著白夕落上了樓,然後從後門饒了出來,穿過一條甬道走進了一個別院中,不遠處一個有些肥胖的中年人笑臉相迎的來到白夕落的眼前。
“二小姐!老爺已經恭候多時了!”
白夕落瞄了眼他,輕輕地點頭,白家那老頭親自來見自己?不知道要做什麼?
話說從來到這裏她就沒有見過那個傳說中的大伯,隻是聽說白夕落的親爹是因為得了重病掛了,被白家大爺收養了。
推門而入,清晰地檀香迎麵撲來。一個身穿淡灰色樸素的身影背對著門口,背著手望著窗外,聲音朗聲中氣十足。
“夕落嗎?”
“是我,大伯!”白夕落一進門,那掌櫃的就立即帶上門,守在外麵。
白雲正,轉過身來,老成持重的臉上挑了挑眉,歎了口氣很是無奈的樣子,“丫頭,為了和你爹賭氣,連身份都生疏了!”
白夕落低頭不語,不是因為她故意裝沉默,而是她無語,因為她忘了打聽白夕落平時是怎麼稱呼養父的了。轉念一想他這樣認為也沒什麼,反正他和皇後都是一路貨,就是現在掩飾的再好,他們眼中那狼子野心的光芒卻清楚的看在白夕落的眼中。
“夕落不敢,隻是,您交代的事情,夕落沒有完成,有負您的信任。”這不怪我,那個晉王是江湖的老油條,我一沒錢而沒權,隻不過是個花瓶,人家從一開始就不信我,沒辦法!